不但可以成为长期买卖,甚至还可以当成一道招牌。

周地主不知道这丫头提这个主意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不动声色地又打量了一番这个丫头,竟然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

一旦有了这个主意,周地主身为生意人的精明头脑立马运作起来,刚刚掷地有声的祖训为商而不奸,这会便像是被遗忘了似得。

周地主心里计较一番后出言试探道:“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只是寿宴需连摆三日流水宴,这个酒酿的用量怕是不小。据老夫听文彬所言,这江米他只与你家一袋,老夫担忧那一袋江米就是全用上怕也是不够。”

胡甜闻言从胡爹的背筐取出一个布包摊开道:“周老爷和周少爷请看,这东西叫酒曲。酒酿小女子是用醪糟做成,而这醪糟却是由此物做成。”酒曲是发酵长霉而成,一团灰扑扑的霉菌并不好看。

周地主与周少爷都是见多识广的人,家中经营着酒楼少不得与各地酿酒的人家打交道,对这酒曲略知一二。

知道这酒曲是酿酒中的关键一步,周文彬颇感兴趣道:“听说此物可以用来酿酒?”说罢,感叹道:“怪不得叫酒酿圆子,酒酿酒酿,果真是酿酒的法子做出来的?”

胡甜忙摆手道:“周少爷莫要误会,这虽然也是酒曲,却是小女子误打误撞做出的,恐怕没法跟酒家们的酒曲相比,自然也酿不出那样的酒来。”

不过酿点甜米酒肯定可以,但是这话她没说,说了不是暴露她知道的太多了么。

但她不说不代表就没人想得到,周文彬闻言略一思忖:“我尝着酒酿圆子便有一股甜甜的酒味,这东西用来酿酒当是可行。”

当下来了兴致问道:“姑娘这酒曲如何卖?在下想买来酿酒试试。”

胡甜默默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他要是酿出甜米酒来,她以后也弄就不突兀了。要知道现在普通百姓家用的都是黄酒,是黍米等谷物酿造,可能技术并不完善,味道到后世差的远。

胡甜摆手:“这酒曲也是带来送寿礼的,一颗酒曲碾碎了便可做这样一罐醪糟。”说着便将做醪糟的法子一并说了。

周家爷孙:“……”

周地主:难道这姑娘确是无意提起?

周文彬:难道刚刚觉得这丫头另有打算真的是错了?

这样人家越是真心实意,他们周家更不能以大欺小占便宜了。

周文彬开口道:“阿翁,孙儿觉得这酒酿圆子放在汇香楼也是极好。”

周地主瞥了自家孙子一眼,这还是孙子头一次帮外人说话,既然自己孙子也提了,周地主便道:“文彬说的对,老夫也有此意,只是不知道两位打算如何作价,既然放到周家的汇香楼里,那既是在商言商,两位就再莫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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