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不管我的事,我自己管。回屋就回屋。”敬容一跺脚,闪出了敬夫人屋。
她正在气头上,当然不会乖乖地呆在屋里。出了门假意左转,过了窗户之后,一猫腰,跳下花园,径直朝大门方向走去。
她要亲自去找潭金线,跟她当面理论清楚。
平常这个时辰,潭金线都和小甜,还有邓先一起在家做衣裳。但今天有点特殊情况,邓先和小甜都出去了,剩她一个人在家。
偏偏近午时时,花凌知又送一盒红糖糯米糕过来,说是富宁茶楼的新出品,味道不错,顺道送过来,给他们也品尝品尝。
潭金线放下针线,打开盖子一看,一块块四四方方的米糕小巧玲珑,十分惹人喜爱。她笑了笑道,“我在东,富宁茶楼在西,怎么顺道呢?”
“好吧,我就是专程跑一趟的,这样行了吧。对了,你这做得是什么,这么厚,小心针扎到手了。”
“你也太小瞧潭师傅了吧,就这点学徒都会的事情,我会扎到手?”潭金线好笑,把他让进屋里,“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沏壶茶,不过,先说清楚啊,我的茶跟富宁的可没得比,你得将就将就。”
本来想随手把门关上的,但想想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还是打开门的好,免得让人误会。
花凌知摆摆手,“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什么茶都喝,哪怕是乡下的粗茶,我也喜欢。”
“嗯,这点倒是,一点儿有钱公子的派头也没有。”
潭金线冲了茶出来,给花凌知倒上一杯,推到他面前。
没留意到一只尖头朝上的锥子,大拇指在上面狠狠地刮了一下。
“啊”,她痛得尖叫起来。
“怎么啦,我看看”花凌知紧张地抓过她的手,见有一点点血渗出来,忙放以嘴边,要帮她吸。
“花公子……”潭金线想抽手回来。
“别动”
花凌知不让,“你受伤了……”
说完,低下头就帮她吸。
敬容刚好进来,看到这一幕,“花凌知,潭金线,你们在做什么?”
“敬小姐?”潭金线赶紧抽回手,解释道,“我的手刚才不小心受伤了,花公子见有血,就想帮我……”
“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哥哥又来勾引花公子,潭金线,你就是一个贱人!”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潭金线脸上。
“敬容”花凌知一把将潭金线护入怀里,“你太过分了!金线,你没事吧,让我看看,疼不疼……”
潭金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她看着敬容扭曲的脸,真想上去还她一个耳光。可是想想她是敬山的妹妹,还是忍了下来。
敬容见花凌知如此护她,心里更加抓狂,又气又急,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大声吼起来。
“花凌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不上门提亲,却让全城人都知道我敬容是你花凌知未过门的妻子,还有你,潭金线,你嘴上说喜欢我哥哥,背地里却跟花凌知眉来眼去,还卿卿我我,你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贱女人!”
“不许你这样说金线!”
“我就说了,她是一个贱女人,她就贱,她就贱,贱女人,贱女人……”
敬容歇斯底里地叫着,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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