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饱满的拇指指腹,在她小手心里来回摩挲,见她呼吸逐渐急促,面红耳赤,便不再犹豫,双臂猛然往她腋下一抄。

春妍便整个人坐在他的怀中。

“公子……”

春妍娇嗔,半推半就。

越是这样,花凌知越是心痒难耐。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亦强亦偷,充满人间烟火味的厨房更加催生他嘭薄的欲。望。

春妍的小巧愈发激起他的强大感。

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和两排颤动的眼捷毛,无一不在邀请他来攻城略地。

花凌知低下头,正要含住那一点娇艳的桃红,怀时的人突然变成了敬容,鼻翼翕合。

“啊……不……”

他猛然推开春妍,起身就往门外走。

“花公子,花公子……”春妍摔倒在地,还不忘伸手叫住他,“花公子,你怎么啦……”

花凌知大步冲出小院。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敬容那个小丫头,不……不可能……”

作为一个情场老手,花凌知最不愿意面对和承认的,就是有一天自己会真正爱上某一个人,还让那个人在自己心里生下根来。

同样,作为一个情场老手,刚才脑子里突然出现敬容的脸,他又比谁都清楚,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潭金线和敬山你侬我侬的现实也不曾令他如此震惊。

潭金线要带敬山去的地方,对敬山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在决定娶汪若娴之前,他也曾来过这里,跟过去作彻底的告别。

“云裳”成衣铺旧址,还没有完全衰败的野草半绿半黄,如不甘心迟暮的妇人,凄凉哀婉。

敬山脚步沉重,小心翼翼地帮潭金线挡住那些肆意生长的花枝。

“敬山哥哥,这个地方,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然记得。当年翁伯父出事之后,我曾经请求父亲请人打理这里,保持原样。可是父亲说这里不吉利,敬家是做生意的,这些邪气的东西离得越远越好。等我长大一些,想把这里收拾出来,官府那边又放出话来,翁家已经没有人了,这块地已经收为公有,没有人有权动它。”

两个人边走边聊,慢慢走到了位于最里面的书房。

经过破烂的窗户时,潭金线就特意瞟了一下里面,没事,一个月前她动过的那堆新土,已经与周围没有什么两样了。

只是敬山的话,叫潭金线心里发凉。

收归公有,意思是说,她再也拿不回来这块地了吗?

那个神秘人知道这个情况吗?

“那……这里就一直这样,再过些时日,这些砖墙怕都会倒塌了吧?”潭金线心痛,“父亲要是泉下有知,定然痛心疾首,这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啊!”

“云裳,你不要着急,事情总会有转机的。官府收了这块地,无非是想有一天用它赚钱……”

“可……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他们一直不动呢?”潭金线的情绪有些激动。

敬山摸了摸窗台上的灰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云裳,这些天,我一直没敢带你来这里,我是在想,当年你还那么小,也许已经不记得这里了。这样也好,就让这一切全都成为过去,让你的生活与这里彻底无关。”

“来到这里,闻着这里的气味,就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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