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抗没好气的道:“算你狠,本少爷还真没什么兴趣知道你什么来历。”

银斧在心中一阵的无奈,这是真的不能说啊!你叫我怎么说?

这是一个潜藏在自己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但是可惜,这个秘密却不能与任何人共享,甚至都不敢有想说的念头,因为,内心深处的警告是那么的强烈,说,必死无疑!

而他也一直深信,自己若是敢吐露一个字,哪怕是心里想吐露,立马就会遭遇灭顶之灾,绝无幸免!

梵抗自然没兴趣去强迫别人说自己的秘密,现在的他关心的是亚力克,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这魂淡这么能搞事,自己就该一鼓作气将他给解决了。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当务之急,是在病菌扩散之前将这些带菌者一打尽,不过要做到这一步,单靠自己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梵抗想来想起,还是只有李思怡姐姐出马最为合适,况且看现在事态的发展趋势,就算自己不说,李思怡迟早也会知道的。

掏出电话拨了过去,梵抗可以想象李思怡姐姐那童颜上的愤怒之色,甚至能幻想出因为极端生气而导致波涛汹涌的绮丽情形,一时之间没有在意她的咆哮,反倒有些失神。

李思怡听完事情的经过,气得差点没直接把病床掀翻,当即就为自己和众人办了出院手续,他们的伤势都是内伤,倒是不影响使用枪械。

既然约好了李思怡,梵抗自然不能再在六六会所呆下去,告别了神情复杂的银斧之后,他便开车往郊区而去,按照银斧提供的资料,这张德成父子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就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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