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丈夫的“大惊小怪”总有些许抱怨,盖过了心底涌上来的幸福感,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人生的事总是不能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不然谁又能想到她会被着火的灯笼汤伤了脸,她伤了女人最看重的容貌,每个人……甚至包括她自己都觉得这一生都会做一个老姑娘,或者青灯古佛了却余生,世事讯息万变谁能想到祖父让她进京寻医却遇到了一生挚爱。
知道对方是严家的长孙都猜想她的婚事会磨难重重,却不想她的婚事是这些年最顺心的事,顺心到不用她做什么,严家的花桥就到了家门口。
若是有一天她走在他前面让他不伤心?谁又来开解他、陪伴他?
姚媚的心里总是有种恐惧,万一她不在了,闫羽丰要随她而去,那该怎么办?
宝儿心里就没有姚媚这般纠结,在她看来事情越是难解就该丢的远远的,不去想不去烦恼自然就没有那么痛苦,她一直这样做因此她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多的苦恼。
好啦!心中的大石头放下,整个人轻松了很多,拍了拍皱起的衣角,宝儿丢开一件事,另一件事冒了上来:现在该来想一下等回赵府之后需要那些制作药膏的材料。
最好是一回去就能立刻开动,用最短的时间弄好。
这样那家伙应该就不会把受伤的事看的那么重,等他能适应用拐杖或者假肢快乐的生活,以后就不用她跟前跟后的照料,到那时她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想想都觉得开心……只是,她的心为什么会突然发闷?难道她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希望赵泽轩好起来?
这个想法令宝儿惊悚不已。
“不可能吧?”
“什么?”
姚媚想得入神骤然听到宝儿怪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回嘴问道。
“没什么事。”眼神左顾右盼,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啊!没下雨了,我要去找翩翩她约了我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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