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坤轻轻说道，一股无可比拟的煞气疯涌着，那双眼睛，充满戾气。
“这呢，就是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很多年了，说起来还有些怀念呢。”
凌辰带着秦瑶，来到柳家，回到了以前居住的处所。
秦瑶望着四周的环境，微微皱眉道：“你在岚城的三年，就住在这吗？”
“其实也不是，一开始学习炼丹的时候，是在这里的，那时候可拼了，把自己关在里面炼丹，一炼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那阵子感觉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凌辰轻笑，回忆起当初在岚城的日子，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怀念。
那时候，他还是为了一包几银币冰敷散就要和魔兽拼命的一个小佣兵。
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惩治那帮恶霸，和偷窥柳……这个不算。
秦瑶微微叹息，深深望着凌辰，道：“义父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他其实……”
“我明白！”
凌辰目光望着天空，轻轻说道。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现在想起来，凌万军对他的，更多的是种保护。
“你知道你为什么在十四岁之前修炼进展缓慢吗？”秦瑶问道。
凌辰笑道：“我是九阳神脉，每一次晋级，都得需要同级别灵术师两倍的灵力才行。”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况且，你的天赋从来都不若，区区两倍灵力，你依靠自身天赋就能弥补。”秦瑶解释说道。
隐约，凌辰似乎洞察到什么，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没错，当年你之所以进步缓慢，更多的原因是义父用药物抑制了你灵力的增长。”秦瑶郑重解释说道。
听到秦瑶的话，凌辰愣住了，难以置信盯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废柴，竟然是亲爷爷一手造就的。
凌辰永远忘不了，十岁那年，他废柴之名成为帝都笑柄时，那些人对他奚落讽刺的模样。
因为天生要强的心，和浓浓的不甘，凌辰拼命的努力，只想证明自己也可以，但现实很残酷，不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提升多少实力。
像是命中注定的废物一样，那种不甘的心情，凌辰现在都记忆犹新。
他印象更深的是，凌万军对他冷嘲热讽的模样，那是他一辈子的痛。
“为什么……”
凌辰喑哑的喉咙问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亲爷爷会将他缔造成废柴！
他是凌家人，凌家唯一的后人啊！
秦瑶注视着他，似乎能够体会到他的悲痛，缓缓道：“因为，义父想让你当个普通人，平平安安一声。”
“普通人？”
凌辰怔怔问道。
秦瑶点点头道：“没错，义父之所以对你冷脸相待，也是想让你认清现实，打消成为灵术师，做个平凡人，在凌家平平安安，荣华富贵一生，却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执拗，整整四年的时间都不肯放弃，最后甚至，不惜离家让自己变强。”
当年，若不是凌万军百般抑制，以凌辰的天赋，怎么可能在十四五岁的时候，才那点实力。
因为药物抑制，甚至在岚城近两年都没有增长多少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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