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他的态度风淡云轻,似是随口一说,香草却是清楚,他必定是胸有成竹的。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相处,香草也对陆亦瑾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陆亦瑾此人虽满腹诗书,才华横溢,却不似那等迂腐书生般清高孤傲,他这人认真做一件事时,必定目的明确。
就像当初收学生之时,不是有潜力的,他一概不收。
故而他收下的这十二名学子,每一个将来都是有一定希望踏上仕途之人,就算无法踏上仕途,考个秀才傍身却是没有多大难度。
当然,陆亦瑾之所以这样做,倒不是因为有什么野心。
他只是有些追求尽善尽美之心,既然开办私塾,那他便要一次将私塾的名号打响。
不说要多大的名气,起码得在此地彻底站稳脚跟。
他可不是那等光会读书之人,他从来都知道,人生存于世,想要保全自身,保护他人,就必须拥有一定的力量。
财富和名望一样都不能缺。
读书读到他这种程度,财富自然是不会缺的,虽说没有为官,可他每月都有朝廷的俸禄,就算不算这些,他还有学子的束缚收入。
不说别人,就说安县县令和李师爷,他们为儿孙送来的拜师礼,价值可不算少。
名气的话,他在京城倒是不缺,只是不愿也没必要在安县宣扬罢了,反正只要将私塾办好,这些都不会缺。
只待明年的科考一过,想必陆亦瑾这间连名字都没有正式取的私塾,必定会打出名气。
往后不说有多夸张,起码有陆亦瑾在,香草往后在安县横着走,绝无问题。
若是再加上陆宴这个后盾,香草只要不杀人放火,基本上没啥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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