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都听着,若有能助我脱困者,我秦某人愿以五件上品灵器赠之。”

云烟隐隐中,传出的声音冽寒森冷,毫无生气。

“哟呵!手笔挺大嘛。干脆你直接扔给我三件上品灵器,我放你出来呗?”司徒登奚落道。

“呵!我就是给你十件上品灵器,怕也抵不上你那烟罗芥子符的零头吧……”

这句话直接噎得司徒登脸上笑意俱无,转成了猪肝般的肉痛之色。

“那可是元婴大能之士以本命婴火苦心祭炼的保命灵符呀!听说成功炼制一枚出来对于元婴期的前辈都得损耗元气,向来非最亲近的嫡系血脉或亲传弟子不可赐予……”

“啧啧啧!这些玄宗里的天之骄子还真是福泽深厚,你我就是连结丹境的高阶修士都是无缘得遇,他们竟可以每日厮混在元婴大佬跟前,耳提面命,受其悉心教导,这得少走多少弯路呀……无怪乎一个个破境神速,道法精深。”

“真是不公平,好事情全被这些家伙占尽了,哪里还有我们散修出头的日子啊……”

“怎么不公平了?你若也是那般惊才绝艳的天纵奇才,还怕会没有大人物青眼有加吗?”

窃窃私语,不一而足。

只是许多人的神态显然是有些蠢蠢欲动,想必对秦归梦所承诺的五件上品灵器渴慕不已。

毕竟在场之人半数俱为散修,平日里便是一件中品灵器也是难得的很,遑论上品灵器了,那可是连许多筑基修士都求而不得的宝贝,如此重宝当前岂会不动心?

司徒登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只见他几步踏前,手中啼血刀一劈,便是风雷振动,刀芒肃冽。

“谁敢妄动?!”

他英姿勃发,环视当场,怒喝道:“有谁胆敢阻我玄清门除魔卫道,小爷活劈了他!”

他司徒登声名在外,一直是个脾气火爆的主儿,经常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而今又表现地如此强势,谁会去触他的霉头?

谁不知道他身负地灵根,乃是玄清门的宝贝疙瘩儿,天赋非凡,潜力无限,即便上品灵器的诱惑力再惊人,也得拿的到手呀!

毕竟那云山樊笼阵非同小可,并非一时半会儿所能破解的,谁也没有把握一出手就能助那秦归梦出阵,万一到时候救援不成,再交恶了这难缠的家伙,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一时之间,那原本有些蠢蠢欲动的人儿又变得偃旗息鼓了起来。

“一泓大师,你果真不肯施以援手吗?”秦归梦像是感受到了这种变化,眉头紧皱道。

“非贫僧不肯,实是难为呀,想必司徒道友断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贫僧出手。”一泓和尚无有波澜道。

“正是。”司徒登笑吟吟道。

“似你这般深藏不露的得道高僧,莫非还怕他一个黄口小儿?”

“自然谈不上怕,只是既无缘由,贫僧一介外人便不好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否则有违道义。若是秦施主愿意将昔日旧怨一一道来就不一样了,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贫僧定当尽力斡旋。”

“哈哈,大师,这句不是佛经吧?”司徒登打趣道。

“虽非佛经,却似佛理。”

云烟缭绕处却是再度沉默下去了。

久久无声。

“秦施主莫非是有难言之隐?”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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