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晓来到财务办公室询问念灸来领他的工资没有?财务回应这些天念灸并没有去领工资,敖晓又要了念灸的电话,但是电话拨过去,却是无法接通。
敖晓就奇怪了,平心而论念灸在敖家当保镖是相当尽职,但是像他干活不要钱的人,敖晓几乎是第一次见,他未免怀疑念灸的来头了。
敖晓回到办公室,私家侦探来了电话,称彩纭和陌梨乡两人在不同的时间,却在相同的地点出现过,那就是彩纭回老家的火车站,但是,在彩纭的老家,却没有彩纭的消息,这真是令人奇怪。
敖晓放下电话,陷入无限的沉思中,既然彩纭曾出现在她回老家的火车站,那彩纭一定是回老家了,但是奇怪的是,彩纭回老家之后,连私家侦探都调查不出来彩纭的去向,更觉得奇怪的是,陌梨乡怎么也出现在那火车站,她这又是去哪里呢?难不成她也去找彩纭了,但是他觉得陌梨乡根本没有找彩纭的必要,她们两人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
现在他还面临着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彩纭应该要生产了吧!虽然敖晓是一个男人,但是,上次见彩纭的时候,彩纭怀孕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一晃又过了这许多日子,如果他去找彩纭的话,势必要认同彩纭和别人生的孩子,他怕以后与彩纭一起之后,与这个孩子很难相处。
敖晓尽管比较纠结彩纭的孩子,但是他的心已经开始向往去彩纭的老家找彩纭,想到这,他打电话给彩纭老家的茉莉花谷的负责人,他在彩纭老家投资的茉莉花谷已经开始盈利了,他最近因为在敖家特别的不愉快,也想出去散散心,他决定把母亲带上。
敖晓回到家的时候,见母亲正帮着敖荙夫妇带孩子,蔬好,茩芳,晓草韧三人正围在茶几上逗弄小孩子,三个女人笑声不断。
敖晓此时的心情才好受一些,于是他向三人一一打了招呼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过后,敖晓来到母亲的房间,见母亲正在编织毛衣,敖晓笑着对母亲说道:“妈妈,现在天气冷,你不要打毛衣了,会冻着你的手!”
晓草韧并没有理会儿子的话,继续打着毛衣,敖晓便对着晓草韧喊道:“妈妈,你打毛衣很辛苦的,这不是你干的活儿!妈妈,你今天怎不理我了,我可是你的亲儿子!”
晓草韧这才发话了:“儿子,你说你的婚姻好久才来嘛,你弟弟敖荙的媳妇都怀二胎了,你却没有着落,你到底好久才结婚?我看你就不要在彩纭和陌梨乡之间徘徊了!你再犹豫,老妈可告诉你了,你这是浪费青春,懂吗?说实在的,妈妈想抱孙子了,你也赶紧和陌梨乡结婚,生个孙子,趁你老妈年轻有力气帮你带孩子!”
敖晓这才明白刚才自己的母亲的脸色为啥难看了,原来是嫌他没有给自己的母亲生一个孙子。
“哎呦!我的亲妈啊,我以为你和别的人不一样,看你气质这么出众,你怎么又变得庸俗了,有孩子咱们日子好好过,没有孩子咱们也把日子好好过!还有这些日子陌梨乡不知到哪里去了,说好了与她结婚,恐怕这婚结不成了!”敖晓说道。
“胡说,怎么可能结不成婚,你放心,你和她一定会结婚的,陌梨乡这个孩子我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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