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中等教育结构改革办公室制定的五年规划是从1981年到1985年，每年以职教招生占普教招生的20增长，我们完成了6372，全省完成任务的县市区只有215，我们进入了前5名。
因为我们完成了任务，省里给我的的奖励是：给技工学校增加60个招生名额。这可是包分配的指标啊，对应届毕业生是绝对的利好。高局长把我和刘海林找到了办公室问：“招生己经完毕，这个指标怎么用？我想听听你俩的意见。”
刘海林说：“再组织一次招生考试呗。”
“汤潮，你说说你的意见”
我本不想说，高局长问了，不说不好，我便从事业发展角度说：“职业学校虽然招进了学生，年底还要考核流失率，我看这个指标留给职业学校的优秀生，年底搞一次大考核，对学生和学校都是一个促动。我看文件了，县一级教育部门和劳动部门有权使用这个指标。”
高局长很赞成我的说法，说道：“那你们就和劳动部门商量一下，拿出一个报告来，直接报给我。”
出了局长室，我心里纳闷了，为啥高局长要亲自抓这项工作了，怎么不让艾局长管了。还有一个纳闷，刘海林不会想不到我说的想法，怎么做出那样的回答呢？
回到办公室，刘海林脸色铁青的说：“汤潮，你提的建议，你落实吧。”
我以为他只是因为高局长采纳了我的建议而心里不舒服呢，心想，我是为了工作，股里工作出成绩都是他的功劳，以后他会想通的。让我落实，我就落实，于是我去找劳动局了。可喜的是劳动局同意了我们局的意见，可怕的是，我从调配科长口里得知，技工学校的校长李桂兰是刘海林的妻子。这哪是观点不一致的问题呀，这是利益问题啊！
怎么办？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来想去这事无法弥补，既然如此，怕也没用，莫不如办成他，愿咋的咋的，大不了回学校教学去，考我的研究生！
我把劳动局的意见和刘股长说了后，刘股长说：“那就起草报告呗。”
我起早报告时，艾局长来了，把我找到计财股，让其他人出去后说：“局长办公会决定，我不管职业教育了，由高局长亲自管。我找你就是告诉你，他管对你有利。职业教育能取得现在的成果，全是你的路子，刘海林的能力跟你差多了，以后有啥难题我给你解决。你记住，干工作就得有冲劲，前怕狼后怕虎则一事无成。他们我就不告别了，总觉得不跟你说两句于心不忍。”
我最害怕是把报告直接交给高局长，艾局长挑理，听到这话，心里有底了。便把指标的事跟他说了。
艾局长说：“你的建议提得好，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刘海林是想开夫妻店，这么干他们都得完。你回去大胆写，大胆干，以后职教股就是你的！”
我写好报告后给刘股长看，刘股长还是那句话：“你的建议你送去吧！”
我都想好了，给你看是对你的尊重，也是我懂程序，既然你同意了，我还等啥？
我把报告给了高局长，高局长说：“这字写得漂亮啊，放我这吧。”
办完这事，我觉得很累，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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