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的字迹,有了变化,在联想种种,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她的手受伤了。
贺靳城大胆设想着。
“也不排除。如果一个人的手受了伤,造成了不刻挽回的伤害,那平时用力的点,也就会发生变化,所以,字迹有所变化,也是有可能的!”贺靳明回答着问题,眼见着他家大哥的脸配合着他的话,变了颜色。于是他赶忙变了口吻:“具体的,你还是找个专家问问的好!”
贺靳城一直沉默着,好像在思忖什么问题。
贺靳明见他许久没有动弹,便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哥?”见贺靳城抬起了头,又继续问道:“你没事吧?”
“有事!”贺靳城突然转过了身去,匆匆的走到衣架旁,拿起了自己的外套,随手就穿到了身上。并吩咐到:“你在里这里守着爷爷,我有事出去一趟!”
什么?我守着?你要出去?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贺靳明满腹的疑惑,一个也没有问出口,贺靳城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的拐角处了。
“这算什么事?”贺靳明除了无奈的抱怨,也别无他法了。
贺靳城匆匆的往停车场去了,一边走,一边跟林越通着电话“给我查朱牧宏的住址”
“不行,立刻就要。”
他有一个念头,需要找朱牧宏求助。
一路上,贺靳城的心里,迫切又煎熬。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事实是否如他所想的同时,又有些惧怕知道知道。万一事实真如自己所想,他又该怎么面对。
贺靳城下车,抬头望着高耸的大楼,以及那星星点点的亮光,耳边回荡的都是林越给他的消息:朱牧宏一直在这家酒店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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