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姝末侧头,就看见又气鼓鼓着腮帮子,变身小河豚的春花,刚要伸手戳,春花却机灵了,赶紧抱着脸颊一蹦几步远:

“小姐!”

捂着腮帮子,春花一脸防备。

苏姝末见状,只能微微失望的叹了口气。

唉,小可爱学聪明了,不好玩了。

主院里,苏父端着特地煎好的汤药,进到屋子里,看见苏母在椅子上坐着,讪笑着走过去,把汤药放下:

“你瞧瞧你,本就身体不好,还要生气,赶紧把药喝了,不然真气出个好歹,为夫可就药伤心死了。”

苏母听着他的话,换做从前,她肯定会感动,但今日再听,只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反胃。

是以,她也没搭理,只是端起碗,把药喝了。

毕竟,身体是自己的,男人不爱自己了,她得自己爱自己。

苏父看她喝了药,还以为她气消了,就试探性的提起迎娶秋容的事儿:

“那个夫人,你既然不气了,那明日就开始张罗秋容的事儿吧。”

苏母斜斜的瞥了他一眼:

“不就个丫鬟,侧室就不必了,就纳个小妾吧,没什么好张罗的。”

苏父皱眉,脸色有点不悦:

“我已经答应秋容让她做侧室了!”

“那是你答应,但我没答应,你要是想让她做侧室,那你自个去跟我父亲说!”

苏母此话一出,苏父嘴唇动了动,没说了。

毕竟,苏母的娘家势力强大,几乎是到了富可敌国的地步,跟皇家还有来往,他就是个小镇的首富而已。

是夜,苏父本心存愧疚,想跟苏母恩爱一下,可苏母如今嫌恶他。

尤其是秋容之事戳破了之后,她就更不想跟苏父同床了。

苏父怎好意思让她换院子,大半夜的就自己去书房了。

睡在书房里,苏父想着苏母那不冷不热的话,愧疚没了,反而心存怨言了。

他不就是再娶个女人过门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镇上其他老板,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

况且,她嫁到苏家这么多年,就生了个女儿,而后这么多年肚子都没动静了,他好歹是个男人,要有个儿子传宗接代的!

越想,苏父就越气,只觉得苏母太小肚鸡肠尖酸刻薄!

而秋容得知后,心中欢喜,对苏母更是不屑了。

真是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此举,无疑是将自己的男人越推越远吗?

穿了件轻纱,外面裹了一件厚实的披风,秋容趁夜,摸到了书房。

苏父一见是秋容,欢喜不已:

“容容,你怎么过来了?”

秋容故作体贴心疼:

“人家不是听说大夫人把你赶出来了,所以就来陪你嘛,不然让相公一个人睡书房,人家心疼”

褪掉披风,露出只着了轻纱的身体,秋容贴在苏父身上,手指不断的撩拨着苏父的欲火。

她本就是鬼魅,眼角眉梢都带着魅惑之气,随意一撩拨,苏父就被撩的心神荡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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