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问她道。

“很不好整个乱套了几乎成了一锅粥政府机关都被占领了这还好说更重要的是还有别有用心的人在里面煽风点火。”她满脸的疲惫对我道。

“别有用心”我也无奈。

“对有特务有盗贼有的人是恨不得马上整个中国乱下来有的人是想趁乱作奸犯科这个城市在此时已经没有法律可言并不是所有的百姓都不相信政府要出来很大一部分是被人煽动甚至现在不跟着他们一起冲击军队的都成了另类。城里甚至还有人趁机抢劫偷窃强奸。杀人。”秦培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似乎非常的无奈。

“还有这种事儿”我愣道。

“你才发现真正乱起来的时候最可怕的是鬼怪而是人心。那些自私而丑陋的嘴脸就会在这个时候显现出他们的真面目这也是首长最担心的地方别人说那十年他老眼昏花其实他看的比谁都清楚不然你以为他在无奈什么”薛丹青道。

“这比那十年还可怕。”李大秘道。

“三两你会是这里最高的指挥官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全权负责。”他对我说道然后回了汽车。

受命于危难之际可是我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做这么大的事儿交给我是否太过欠妥

秦培在这个时候拉住了我的手说道“别紧张总会有办法的。”

可是办法在哪里面包总会有的牛奶总会有的这话就是用来自我安慰的而现在形式之严峻根本容不得我去等待。

我在车里不停的抽烟。终于在晚上的时候我决定进城。

乱世当施以仁政这是儒家的思想。以仁政感化万民可是此时的形式这些愤怒而恐惧的人根本就无法去控制去感化。

兵分三路所有在此时作奸犯科妖言惑众的全部枪毙现在退回家中可以既往不咎。

第二路负责巡视整个城市发现特殊的情况立马开枪打死集中处理已经无法控制的行尸走肉。

第三路也是最重要的一幕控制整个媒体这个城市所有的消息哪怕是一只蚊子都不能透漏出去分毫。

我知道这是对民众知情权的侵犯是官僚主义作风是不公平的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不得不对他们进行隐瞒。

你们在强调知情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顶在一线的人以生命来抗争的人是谁总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更何况这里的消息绝度不能泄露出去分毫。

这关系到整个国际的形式。

其他的专家则全力以赴的研制出可以攻克这种“所谓病毒”的解药。

我会是一个罪人吗我在最开始的时候会亲自提着枪去枪决那些在这场灾难之中还为了一己之私挑动暴乱的人。

可是太多了太多太多。搞得我根本就不忍心看直到后来还是北极狼带着战士们去做这件事儿甚至他还扮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嘴脸。

“好好老老实实的你们可能不会死再乱下去你们肯定死不信试试。”

在北极狼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基本上就宣告了他政治生命的终结如果这句话被别有用心的人传出去他会被愤怒的人丑化成一个侩子手一个屠夫传到国外他会然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军队蒙羞

可是他能不这么说么

最让我感觉无奈而冰冷的就是此时我要面对的不是魔界而是同胞。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些自认为良心的媒体虽然战士们已经极力的去控制可是终究无法全部控制的当战士们把那个记者带到我们的指挥部的时候。

他是一个带眼镜的斯文人留着胡茬看起来很是憔悴。

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走到他的身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要杀要剐随便你去你这个惨无人道的侩子手。”他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胶卷呢”我问他道。

“我已经送出去了放心吧你们的暴行将公诸于全世界。”他慷慨激昂的道。

“我公诸你骂了隔壁”我一脚踹他两米远指着那些战士们脸上的伤痕道“如果不是他们用生命挡在你们前面去处理那些被感染的人你他娘的有空去拍照”

“你在看到那些行尸走肉攻击那些无辜的百姓的时候你跑的远远的去拍两张一看就让人异常的可怜可怕的照片可是他们呢他们能躲得远远的他们得去跟那些不人不鬼的玩意儿搏斗然后你拍照得到了什么得到了名声你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好的记者可是他们呢他们只能得到一块墓碑”

“我承认我更知道你心中所想那些百姓是无辜的可是当仁政无法的时候乱世当用重典他们是可怜他们是想要逃出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身上带有这场瘟疫的传染源那出去到别的地方又会害死多少无辜的人那会是一场多大的灾难”

这个记者看着我脸色已经有了一些变化。

“可是你不能剥夺其他百姓的知情权。”他刚才是不屑于看我而此时却已经是不敢跟我对视。

“知情权你跟老子谈这个这里的事儿传出去会引起多大的恐慌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国家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国家乱起来边境上多少战士枕戈待旦的随时准备应对那些想要来中国趁火打劫的人知道老子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因为我看你是文化人我想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轻重你这么做可能被一时的名利冲昏了头脑我不怪你现在把胶卷给我来。”我循循善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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