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小心伤着孩子。”她环着他的脖颈,将脸伏在他的颈窝,小声说了句,眉眼间带着些许娇怯,像一只柔顺的猫,窝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拥抱抚摸。

“我知道,放心吧,我不碰你。”他俯身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和衣轻拥着她,温热柔软的指腹划过她的侧脸,温柔迷离,让人不由得沉醉。

“这个孩子生完,你可不能再让我生了,再生下去我都快成母猪了。”她微微嘟起了双唇,言语中带着些许娇嗔,秀眉微蹙,嘴边泛着一丝淡淡的笑。

“你是母猪,那我是什么?”他微微扬起了嘴角,薄唇轻启,有一搭没一搭地挑弄着她,深邃的眼眸温柔深情,仿佛炎炎夏日的一汪清泉,沁人心脾。

“当然是……”她将脸埋下他的颈窝,低头闷笑,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但她的笑意里却全都体现出来了,她环着他的脖颈,笑得双肩颤抖。

他也不傻,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一把扯开了她,在她幸灾乐祸之际吻住了她的唇,她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又享受在其中,深吻缠绵悱恻,虽然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但依然令她难以招架。

过了好一会儿,他总算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她的脸颊慢慢泛起了两片绯红,微微红肿的薄唇娇艳欲滴,眼角眉梢之间或清纯或妩媚,都说怀了孕的女人气质跟普通女人就是不一样,如今这个孩子来了,她倒是多了些平日里少有的风情魅惑。

他抬手在她的鼻梁上轻刮了一下,手肘撑起了他半个身子,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眉宇间萌发的情欲不言而喻,但他终究还是没有碰她。

“我去冲个澡,你好好休息。”他低头在她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深吻,继而便下了床,径直走去了洗手间,片刻之后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响起,水时最能冲淡欲望,使人清醒的,她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第二天,傅贞贞真的去寺庙给她求了一个平安符,据说是寺里的大师开过光的,十分灵验,她本来是不想戴这种东西的,但硬是被傅贞贞塞到了手里,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先挂到了脖子上。

“颜笙啊,你现在有身孕了,应该多休息,好好补补身子,你看你瘦的,除了骨头就是皮,一点儿肉都没有,我有几个经常一起打牌的朋友,说什么乌鸡吃了对孕妇身体很好,我明天去问问她们,给你弄点儿回来。”

傅贞贞和她一起坐在客厅,兴奋得嘴一直没停过,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这些东西,说得倒是一套一套的。

“不用了三姨,我身体挺好的,之前怀燃燃的时候我比现在还瘦,燃燃不着样健健康康的吗?您就不用再麻烦了。”她礼貌地拒绝着,头一次被这种关切包围,她还有些不适应。

“生燃燃那是你年轻,才二十岁,身子经得起折腾,你看看你现在都多大年纪了,要是再不好好补补身子,以后爬是药落下病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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