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区别了啊?

听到他的回答,再看到他做的事情。韩青深深的觉得这个男人在这里困上几天,怕是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在了吧。

可是,他有时间在这里耗着,但是她不成啊。她明天还安排了其他的事情,加上她有很多的工作要安排下去。

若是她一直被困在这里的话,安排谁?

难道是安排天上的星星了吗?

额,显然韩青也是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这里又不是童话故事,又怎么能去安排天上的云吗?

可这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天上的星星了。所以,她会冒出这神话般的想法出来,好像也是一件值得人原谅的事情了吧?

只是,她当总统是当的有些无聊了吧?所以,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来?

可是,不能去安排星星,难不成要她去安排这个男人了吗?

好吧,他和她又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又不是她国的群众,她总不能一直还安排他干什么吧?

相信他还是有办法让她离开的,可是,她凭什么让他这么去做?好像没有办法的吧?所以,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既然不能安排他,所以,他要在这里留下,那就让他留下好了。

她走,可以吗?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只是,这个想法倒是非常的美好,可是她才刚刚的站起来,那腿就这么的软了下去。想再次的起身,这才发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的腿已经疼得汗水就这么的流了出来。

该死的,这腿不单单有伤,还伤了骨头,估计是几天都不能正常的行走了。

可是,韩青那也是风风雨雨那么多年一步步的走过来的,什么样的小伤没有见过啊。准备去扛过去的,想要咬牙坚持住,可是腿不仅疼,如今因为她的用力,就使得她的腿越加的艰难了。

冰冷的脸,就这么的闪过了一抹痛苦。虽没有喊出来,可那腿怕是现在也走不了路了吧。

只是刚刚才信誓旦旦的想她要立马就离开,可如今却……

不得不留下,不得不说这样的一个想法还真的是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的糟心了。连韩青都不得不承认,现在这种不能走路的感觉,还真的是一种好心塞的感觉啊。

真的是很不舒服,也很让她不爽的。

她可以安排一切,可唯独这腿要这么的不争气,想想这心中就像是一同遇上了许多糟心的事,让她想要发泄一下,都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怪异了。

想想,也觉得这样的一种感觉是正常的。毕竟她一直都是冰冷的性子,从她父母把她扔掉的那刻起,她好像就忘记了要有自己的性格,也忘记了她该怎么去表现出自己的想法了。

这么多年她也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逐渐的她已经习惯了冰冷的性格。

不论是动怒还是生气,她都会表现的异常的平静,然后极其冷静的去处理好任何的事情。

其实,她已经很少有动怒的时候发生了,第一次冲着他们吼过,此后她似乎都看开了,这个世上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够值得她去动怒和生气的。

所以,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要怎么去发火,甚至是要怎么去吐露自己不爽的心情,她好像一直都不会了。

虽如此,可王皮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女人的心情不太好,也是猜到了她之所以这样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女人从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他就特别的心疼。真的是太不懂得照顾自己,只知道一味的逞强。

可是,一直都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的王皮自然是理解她的,毕竟什么事都需要靠她去支撑,也没有人会站在她的身边,长期下来,她的身边也只有她一个人。

所以,出现任何事的她,能靠的也只有自己。

韩青你这是严重的缺乏安全感,以后只要有他王皮在,你可以尽情的放心。

可是,王皮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着急,只能慢慢的去来。若是这么突然的让她去相信,那绝对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别说是她了,就是他都是不愿意去相信一个人的。

既然猜到了韩青她是在害怕什么,王皮就不会为难,也不会去拆穿什么的。而是会慢腾腾的开口:“你呢?也别再逞强了,今天这天实在是太黑了,明天天一亮,我会带你离开,绝对不会耽搁你的安排的。当然,你也不要那么震惊的看着我,我这么的说,那是有原因的。这毕竟是晚上,现在就算是毫发无损的爬上山,可下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吧?还不说要回到总统府了,相信已经是天亮了?你累了一晚上,还有伤?你确认你白天能干工作?呵,想必你还没有那么的敬业了吧?我就不信你已经忙成是个不睡觉的总统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的话,那我是不是要向国际组织申请一下,给你颁一个好总统奖了呢?”

每一句话都说的特别的一本正经,倒是看不出来他这话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意思在了。

可是,这话听来好像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味了。可具体是哪里不对味,韩青好像又说不出来。

所以,现在的她不由得皱眉,再皱眉,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她的困惑来。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怎么就那么的奇怪了呢?他们这也算是第一次单独的见面,可他给她的感觉好像是见了很久一样。

虽然感觉不到什么,可这话怎么都会给人一种他是在讽刺她忙的感觉了呢?

虽然她忙这是事实,可是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怎么就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奇怪了呢。

可是,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去说,毕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可是,他好像又没有说什么,所以她就是想要去找他的麻烦,好像都有那么一点点的艰难了吧。

不,应该说麻烦她要怎么去找,好像都有那么一点点的艰难了。

第一次觉得要去组织语言和一个有点摸不准他会说什么,甚至是他会去干什么的男人,实在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为难了。这还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遇上这么为难的事情。

皱眉,就这么的把这样的一种情绪给这么的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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