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也不用多费口舌了!只要他们能顺利的出了结界,到了细山话语我就放心了!”七师兄淡淡的一开口,就平息了离忧的怒火,把他们的重心又拨回到监考上了。
“是!遵命!”离忧看了天星一眼,也不再说话,神态立刻变得恭谨温顺。
天星觉得自己的好心提醒,反落得一个挑拨离间的头衔,他是怨怒满心,不再看离忧一眼,他把愤怒的目光看向旁边,以示无言的抗议。
谢无言听到他们三人的对话就如同寺庙的钟声一般响亮,那浑厚清晰的声音震得他耳朵都生疼,他听明白了南山七师弟三人的对话,他怕自己的呕吐被南山七师弟真的给看穿,那他就麻烦了,以后真进了南山院且不处处受排挤,他就顺着那瘦小七师弟的话,他喃喃自语道:“哎!好不容易出来这个结界,真把我憋死了,我得好好的呕吐几下,呕呕呕”
谢无言很认真的再呕吐了一番,状态狼狈跟真的一样,但是他的目光却警惕的盯着一旁被冷落的天星,他虽然不认识这个瘦高个子天星,但是这个瘦高个却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但是天星看清了谢无言在演戏,面无表情冷眼一盯便转过头去,他省的再生气,因为七师兄和八师兄都不相信他的话。
但是谢无言内心却开心了,那位瘦高子的话不被采纳,而坐在椅子上的七师弟和身旁站着的另一位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谢无言,同时也表现出关爱的姿态,也都无奈的摇摇头以示遗憾,这让看在眼里的谢无言却低头偷着乐。
谢无言有意调整了自己的身体状态,他拍打拍打自己的胸脯好让自己不再呕吐了,当身体完全正常后,他就飞到了那透明的琉璃透明的栈桥上,这个栈桥看似有几十丈长,而宽度却只有两肩宽,不知是从那刮来一阵凉飕飕的风来,刮得谢无言浑身直打冷颤,就像野外那冰冷的雪山谷才有的凌冽寒风,他心里奇怪这个问道馆会有如此冷的风吗,问道馆再空荡荡的也不至于刮起这股阴冷的风,其实谢无言并不知这是栈桥的阵法所致,谢无言往玻璃般的栈桥飞行了一半,他就停住了,不光是因为冰冷刺骨的寒风,也因为他怕自己一个人独自飞行又着了南山院什么道,也就没有继续飞,而是停在栈桥上中心的位置,他扭头望着众人的方向,但他还没有看见玄天的身影,他无奈的就再等等。
,谢无言平安无事的飞出了幽香林地的结界,这让后面的众人都看呆了,他们看到结界在谢公子身体触碰是就出一个椭圆形的都洞口来,这个洞口不大不小正好容一个人通过,让他们感觉很是神奇。
但是奇怪的是这个洞口等谢无言一通过它就自然的合了起来,这让众人有些失望,他们不知道这是结界的自我保护功能,只有那个金盾牌的器意被这个结界感到了,它就会自动出现裂痕都洞口,让那个与金盾牌融为一个整体的谢公子过去,是金盾牌发出的器意萦绕在谢公子的周身,这样这个结界才会出现一个正常人高度的裂缝洞口,如果个子矮的人驾驭金盾牌的话,那个结界出现的洞口高度也随之变矮,这个洞口的大小因人而异。
玄天停在空中看得非常的仔细,他知道谢公子飞出结界很成功,没有出现任何的不正常现象,他感觉很踏实,他脸上难道出现一丝淡淡的微笑,回转头向后面的众人安慰道:“大家不用怕,就学着谢公子的样子,我们飞出结界就行了,谢公子安然无恙,那我们也照样会安然无恙的!”
玄天的话让众人更加放心安定了,何况他们也看见了谢无言安然无恙的通过结界,他们心里就有谱了,他们可以照葫芦画瓢了,他们脸上都激动不已,每个人的眼角都难得显出一丝笑意。
玄天回头对众人说道:“走!你们跟上我的飞行的脚步就行了!”
玄天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是万分激动的按奈不住自己的兴奋,他的手心莫名的都出了汗,这是紧张激动的时刻就会手心出汗,看来玄天很是在意出这个幽香林地的结界,毕竟他也憋在幽香林地这么长时辰了,虽然他不知道幽香林地里时辰和外面的时辰不一样,但是他觉得耽搁很长的时间了,具体是多少他也说不准,只是从感觉上讲他在幽香林地待了有大半天了,在外面却是半刻钟都不到。
玄天无比兴奋的启动自己脚下的金盾牌,带着众人就往那莹莹发光的结界冲上去,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脚下的金盾牌微微发颤,这个颤动如不仔细的感觉几乎都感觉不到,他明显感觉金盾牌升起一股暖暖的气流,沿着脚底向周身游走,感觉很舒服很惬意,然后这个股暖暖的气流就萦绕在自己周身的周围,像是这股莫名的气流把自己给保护起来,其实这股暖暖的气流就是金盾牌的器意,它是在保护着玄天整个身体,就是这股暖暖的气流让玄天和金盾牌融为一体了,玄天此刻激动的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产生护身的莹光,如同月光洒满了周身,他感觉特别的兴奋和开心,他知道自己已被脚下的金盾牌的器意给保护起来了。
在后面的众人忽然看到玄天的周围产生了莹光,如同仙人身上拥有的护身银光一般,让众人是目瞪口呆的说不出的惊叹,难道玄天此刻成仙了吗?是仙人显身吗?这一刻大家都模糊了感知,他们是被这奇特的现象给惊着了,心中成了迷一般不可理解。
当玄天的身体碰到这个莹莹发光如彩虹般的结界时,他没有感觉任何的触碰感觉,只觉得那个结界瞬间开了一个口子,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给撕开一般,而玄天知道撕开这个口子的就是他周身的莹光,也就是他知晓的金盾牌的器意成生的威力所致,这个口子正好和他的身高一样,宽度也正好是两肩的距离,这就是金盾牌的器意产生的气流和玄天融为了一体,结界感觉到了金盾牌的器意就自动形成了一个人高宽的洞口了,这个洞口的边缘也是莹莹的发着光,还是那么的神奇迷人。
玄天就这个椭圆形莹莹发光的洞口,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嗖”的一声飞过了这个结界,他感觉这一切太容易了,也太顺利了,一点的排斥反应也没有,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洞口,也看见紧跟其后文正元的半个身子,这个椭圆形莹莹发光的洞口直维持了一小会,就瞬间闭合了,洞口也再也看不见了,又恢复成一个完好的结界。
玄天一寻思着这应该是结界的自我保护功能,他能出这个幽香林地的结界完全是他脚下神物金盾牌的功劳,当这个结界感应到是南山院的法器,它就会自动的裂开这个口子让那法器通过,因为这个法器已经与玄天融为一体,它就裂开一刻大口子让法器和玄天一起通过,在这个结界的眼里通过的是南山的法器金盾牌而已,玄天是被金盾牌保护成一体了,玄天也就被结界认为是金盾牌的一个零部件而已,这样玄天和融为一体的法器金盾牌就过了结界了,如果玄天没有那一身的莹光护体,只能是金盾牌能过结界,而玄天就会被结界拦了下来无法通过,也就随之跌落云天的,司仪用这个金盾牌度考生过结界,他的安排还是很周全的。
玄天也不再看这个闭合的结界了,他把目光对准了问道馆司仪所站的位置,但是在玄天让认为的那个位置,他意外的却没有看见司仪,这人玄天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司仪这会跑哪里去了,难道南山院有什么急事要办,司仪才会离开了的,他看见在司仪的位置那里,有两个南山俊俏的年轻弟子,神情恭敬站在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的两旁,而这个坐在椅子上的人脸非常的熟悉,他仔细一回想这不是早晨在太白楼喊他们起床的南山七师弟,他瘦小精致的小脸让玄天印象很深刻,他怎么会坐在这里,看似他悠闲自得不怒而威的神态,就猜出这位南山七师弟是在替司仪监考的,看来南山院的确出了什么急事,司仪才临时离开的,这个七师弟只是临时顶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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