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天着急飞不到尽头的时刻,他忽然看见在不远出有个小黑影出现,而且在小黑影的前面还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悬浮着,这个情况令玄天有些不解,心说这里哪来的异像出现呢,难道是南山院的特变设置?还是在这个云天也有巨人守候,若是这样的话,大家的险情就又出现了,毕竟大家没有在云天上有战斗的经验,那对众人真的是生死考验了。
玄天的心骤然的紧张起来,他不光担心自己会有危险,还有身后的同伴该怎么办,大家和他一样也应该没有在云天战斗过,这要是被打的七零八落,差不多就全军覆没了,那他该向谁也无法交代了。
玄天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心里真的是有些抱怨,这样的情绪他真的很少出现,但是他此刻真的就抱怨起来了,心说既然已经出了那个大字幅,证明大家真的如上所说的“闯关成功”了,为什么还有这个“巨人”难关出现了,这不是折腾人吗,或者是胡弄人吗。
玄天想到此,心里有些不甘但又是无奈,情绪很失望的低下了头,但这游戏规则毕竟是人家说了算,于是他又抬抬手,对后面正飞得欢乐无比的众人谨慎的提醒道:“大家!我们飞的慢点!前面可能有情况,我们大家小心一点为妙!”
众人听到了玄天的提醒,他们好像从梦中惊醒了一样,忽然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震惊和恐惧,他们不知道玄天所指的情况是什么,是危险的大云层?还是到了结界的边缘?还是别的什么情况?
众人的心立即悬了起来,他们内心在忐忑不安的揣测着,他们的神色都显得紧张害怕,脸色不由得苍白起来,他们并不清楚玄天指的情况是什么,他们跟着玄天怎么放慢飞行,他们也同样的放慢飞行,庆幸的是大家都没有发生什么状况。
在问道馆,羊明升正在全身心投入在控制那个大字幅,他的脸色由原来的微白变成煞白,额头上的汗珠止不住的往脸颉两旁的流,他都腾不出手来擦自己的汗珠,手指晃动的幅度也越发大了些,背后的衣服由原来湿了一片现在湿了好几片,在身后看就像刚在水里泡过一样,那是羊明升真元消失过多,是身体体力严重透支造成的发虚现象。
离忧和天星在七师兄身后看着干着急,但他们却帮不了什么任何忙,他们此刻只怪自己手里没有扇子,那样的话他们也可以自己的七师兄消消热,哪怕是清凉片刻也好,他们的神情很是为难内疚。
但是此刻羊明升的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意,他并没有为自己非常疲惫的窘态感到汗颜,那是他看到了周玄天他们和谢无言终于要汇合了,他内心的一个兴奋激动,他居然失了手,那个大字幅骤然的往下一落。
瞬间就从谢无言面前坠落下去,让等得都快无聊死了的谢无言心神一振,他终于等到那个大字幅跌落下去,他突然地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你还是跌落下去了,我还以为这个南山司仪本事怎么样呢,原来是徒有其名,自己的御物术不过如此吗,半柱香的时间都没到,就蔫了!哈哈哈,感觉他还不如那个家伙周玄天嘛!”
谢无言先前被这堵在眼前的大字幅憋屈的太难受,满身的窝火不能排泄,现在眼前什么遮挡物都消失了,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狂笑声穿过云霄直到遥远的边际。
谢无言实在太开心了,他知道南山院的堂堂司仪就这样一个水准,实在令他没有想像,水准好像还不如那个怪家伙,这实在让他不敢相信那个盛气凌人的司仪居然水准这样差,难怪南山院这么差劲,那个尹智玄还算凑合,光靠那个自以为是的尹智玄也成不了气候。
天下学院自太祖那年开创神宫院等五大学院之后,那些不知名的学院就如同雨后春笋般出现,整个大唐天朝的学院零星七八的加起来有百十家,但是最出名的就是这京城五大学院。
这南山院的名声一直式微,大陆没有多少人真正喜欢南山院,逐年报考的考生也在减少,今年的考生也是南山院历年最少的一次了,都知道南山院是朝廷这几百年的支持才走到现在的。
谢无言本就不想报考这个南山院的,都是他老爹非要考这个南山院,因为那个文道人当年和太祖说过这南方之山紫气直射太白,这个异像表明那里降会出星主,根据文道人的见意在这个太白星城设立南山院,而且一开始文道人曾当了三年的院长,根据文道人这个传说,天下人都知晓了,尤其是还盛传就在南山镇,根据是南方之山就是南山镇的南山,顺理成章的这个传言就说星主将来出在南山院。
而且这个南山镇的人都盛传南山首富谢南平的大公子是那位天下星主,所以南山镇的人在观看选贤大会时,他们的内心都向着谢大公子,而谢无言本人就不知道这个回事,以为是自己家父的名声太大的缘故。
正是基于这样的传言和星主的传说,谢南平非要自己的儿子来参加选贤大会,一定得报考南山院,不然是传言不和,那么自己的儿子就根本不会被想成真正的星主了,那样且不成了笑话了吗。
但是谢无言自己却非常向往神宫院,他要报考神宫院,以他家的财力和在京城的背景,报考神宫院并不难,现在的神宫院是由宫尚青主管,最看重的就是财力和背景,这应该说是神宫院的传统了,那些神族和皇族贵族家的子嗣都可以报考神宫院,有了雄厚的资本和强大的背景那些子嗣考进神宫院就不是问题。
谢无言看到堂堂南山院的司仪御物水准就这个样子,那个感觉和尹智玄一样不可一世的司仪就是这个水准,办柱香的时间都没有到,他觉得这都不可思议了,他是讥讽的笑,是得意的笑,是不屑的笑,是不齿的笑,更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坏笑。
谢无言是仰天大笑,就差没有捧腹了,他的声音笑得很狂傲,而且笑得是肆无忌惮,他的声音穿过云层,一直向远方扩散开来,他整个人郁闷致死的情绪一下子就没有了,感觉浑身轻松多了,那是刚才实在被这个挡在前头的大字幅憋屈得不行,这个大字幅终于坠落了,这对谢无言来说就是得偿所愿了,他且不狂笑来释放自己的情绪。
但是谢无言并不知道这个御物术的主人是南山院的七师弟,他嘲笑的人却不在问道馆,他也更不知道南山院大弟子尹智玄已经被害,更不知道那个司仪因此而昏倒,现在司仪施兆天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调息恢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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