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

真正的水火战场的关键所在!

这里是水火战场,两地的分界线,水火战场的组成是由两张不同的能量以及两种特殊的分界线组成,而凤鸣这个地方就是所有一切的分割点,得到了这个地方的人,就等于是得到了战场的主动权!

所以在这个地方,辉秒才会落下八千人的防卫,虽然看起来这并不算多,但是这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水火战场有多大他们是知道的,既然是三方联军,在加上昊尘的一些手下旧部还有冥王的队伍,这个地方能够容纳的下吗?

能!

不管多少人在水火战场中,都是可以容纳下来的!因为这个地方就是为了战争而准备的!原本应该打的难解难分的两方军士此时竟然联手起来,这让冥王很是恼火,但是这却也不必太过在意,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了的,到时候只要是魑琮能按时的完成他部署的任务的话,所有的一切就是大局已定!

主军阵地!

凤鸣的战果久久未至,冥王最担心的不完全是他的儿子,这个儿子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他更牵念的还是全局的战事凤鸣一战若成,辉秒必死,若凤鸣奇袭有失,后面的一切都将有可能全盘逆转。

所以他现在多少的有些担心了,甚至是担心自己的手下在不是事宜倒是或,将魑琮做掉!如果真是这样的乌龙,那事情可就玛法的要紧了!

这一次让那个小子肩负如此重任,其实他很有信心,因为魑琮从未让自己失望过,更何况,这一次,它还可以接着这个机会……一切其实都是准备好的,但是奈何,现在他却有些后悔了!

毕竟他的年纪尚青,毕竟他还是他第一次率军临阵!毕竟……也许此时有太多的理由可以让他改变,只是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

“冥王。”一个与冥王阴珏极为相似的中年人阔步进来,阴珏抬头看了看,道:“无恨,你来我这做什么?”

此人,便是魑琮的大伯,官拜南将军的阴无恨

阴无恨道:“冥王,夜已深了,怎么还不休息?”

老头子笑言:“还不累你不好好呆在营中,是有什么事吗?”

阴无恨,道:“冥王是在担心凤鸣的战事吧?”老人叹息:“怎么会不担心这一次难道我真的错了?”

“不会错的。”阴无恨道:“冥王,末将刚刚收到前线战报凤鸣已被魑琮取下了。”

“你说什么?”

“冥王,凤鸣已被魑琮取下辉秒的后线供给已被我军控制。”

“好!”

阴珏拍案而起:“来人!”

有持戟郎进来,老人吩咐,道:“传令,照会全军将领,按计划进入指定位置列阵待命,并告知阴无怨、阴阴岳麟,命他们随时注意敌军动向,一旦辉秒有所行动,即全军推进,截断其中军,使之首尾不能相顾。再者传令叛军,令其如约配合我军行动。各司各部,各路军马,不得有误,贻误军令者,杀。”

“是!”

三军待战。

甲戈冲天,杀气撕开了阴云,月光如洒,似一抹清水洗涤,奈何,未染血的地方,腥风已起。

注定是浩荡的一夜,三军列阵,不足十里的地方已然成了战场,有烈马嘶鸣,有金戈震旦,还有疯狂的呼喊。

老人端坐将台,睥睨之下,战场上火光四起,杀声震天!

夜!

阑珊。

“叛军如何了?”

阴无恨道:“冥王,叛军尚未行动。”

“嗯!”

老人眉宇中多了一股子杀气叛军乃是他的依仗,纵然不是冥王兵马,但守卫叛的兵戈依旧足以令人震撼。

此时,乃是最好的时机,但叛军却没有按照约定好的计划,适时出兵,偷袭辉秒的侧路此时辉秒军虽然处于劣势,但要不得多久,凭借辉秒的沉稳必然可以扭转局势战争绝没有十成的胜算。

瞬息万变,一切在为落定前,终究只是一个谜!

“派人去联络了吗?”

“已去了三波传令但是不见叛军马动静。”

阴珏垂目起来,一双眉似山峦叠嶂,可那一双眼,却是古井无波:“传令命阴无怨、阴阴岳麟各自分兵,阴无怨率军向战场推进,按照原计划行动阴岳麟率军赶至凤鸣汇合阴莱、魑琮部,原地待命。”

“诺!”

叛军驻地。

叛军乃是第九魔都之上相对独立出来的一支兵马,所谓叛君乃水火战场北的一支驻军,无人知道此兵马源起何处,但叛军马向来骁勇剽悍,叛这一任统帅,自称叛侯,昔年时曾率叛军马同洪水王、烈火王鏖战十年,最后因天下大势不得已归降,听调不听宣。

叛侯宫万古,虽然已年过耳顺,但依旧精神矍铄,同时一对钢鞭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宫万古端坐大帐,此时本该是他老人家亲自提兵临阵之时,可一个时辰前,刚刚传来的密报让他不得不犹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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