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水火战场此时已经成了巨大的修罗场,但是阴珏却没有一点点的心念上的调整,他还是当初的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时的一切,他道“魑琮,为什么水火战场还没有任何的推进,难道这就是你的指挥调度吗”

魑琮不觉的面色一怔,而后慌忙,道:“陛下,是末将无能!”

阴珏冷笑,道:“当然不是你无能,实在是洪水王还有烈火王太厉害了,孩子,你不要多心,这事情我看也不怪你啊。”

阴珏此时此时对魑琮,道:“但是这也绝对不是年再战场上寸功未建的接口和托词,你小子要记住了,你时时刻刻都要记住,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既然是我的儿子,所以你就一定要老老实实的,而且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要想办法,把一切做到最好,我既然提携你上来,我就是要给你更重要的为止,这大将军的位置,当初是龖的,但是现在龖已经不在了,你小子接替了他,难道你以为你比他还要厉害吗?”

魑琮颔首,单膝跪地,道:“陛下,我明白的,末将一定不会辜负笔下的所托,我虽然不如老将军运筹帷幄,但是我愿意将我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奉献出来,我会让我自己做到最好的,如果到时候真的辜负了陛下的话,我宁愿一死!”

“很好。”

阴珏一笑,而后道:“起来吧。”

随即,阴珏又道“你也不要有太多的压力,胜败虽然很重要,但是战场上瞬息万变,此时我们虽然处于一个劣势,但是未必劣势就一直都不会改变,我告诉你,我这一次不是来督战的,我不过就是来看看,未来冥的主人回事什么样子你还需要锻炼啊,你很需要锻炼孩子,你记住一句话,失败并不可怕,因为所有的失败都是暂时的。”

此时的冥王就如同是一个尊尊教导的慈父一样,就算天下最好的父亲估计也就莫过如此了把?

父亲的作用对一个孩子来说很重要不管孩子多大了,总而言之对于孩子来说都是非常重的,因为父亲给孩子的影响尤其是男孩子的影响都是最多的。

所以此时阴珏倒是真的成了一个慈祥的父亲,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疯狂和恐怖!但是他真的不恐怖吗?显然不是的,他这样做的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迷惑魑琮而已。

魑琮是他的儿子,但是为了天下,一个孩子还能则么样呢?

魑琮一笑,而后道:“陛下,请放心,我当然明白陛下对末将的一片苦心。”

阴珏点点头,似乎是不想再说什么了,但是却还是放心不下的样子,又接着,道:“你要记住一句话,还是那句老话:战场上不是已伤亡定论胜败的,真正的胜负,都是在瞬息万变之间产生的这一次你的目的不是踏平水火战场,而是逼着他们交出昊尘,战斗既然已经打响了,也就没有什么兵不血刃的说法了,但是你要记住尽可能的让自己保全实力,现在的气氛中,所有的一切权力来自于的都是你手下的兵将啊。”

魑琮颔首,道:“陛下,我知道了,我会做好的。”

“你当然会做好的。”

阴珏,道:“毕竟你是我冥王的儿子,我既然可以占据两域,你也可以!为何不可以?谁敢说一句不可以呢?孩子你记住一句话,你父亲做到的东西永远不是你的极限,你要做的比我还要好,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不过就是死在沙滩上的牺牲品而已,我是你的垫脚石。”

这句话一说完,就看到魑琮的眼神中流露出来额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许这就是孩子和父亲之间那种特殊的关系导致的吧。

从小的时候,魑琮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知道今时今日,他才算是完全的了解了自己的父亲,但是这一切真的就是仅此而已的吗?

冥王的人平和性格,魑琮不清楚,但是却也知道一些,所以她此时的情绪也有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

魑琮点点头,她此时也很虚心的听着,很受教的道:“陛下,我全都明白的,您的苦心,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说的对。”

阴珏,道:“但是你要记住一件事,既然要战斗的话,既要战斗到最后一刻,所以我既然来了,你也就不必在这里指挥调度了,他们四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辉秒背叛我他的军队也进入到战场中了,魑琮,你要亲自上阵!为了阴家正名此战若是你可以获胜的话,我就赐你姓氏,而且让你领导我家族中所有你的同辈!”

魑琮一怔,随即狂喜:“多谢父王!”

“还是叫我冥王的好。”冥王长叹了一声,道:“等一下,我就让你和阴莱一起出兵,阴莱还是我的长辈,到时候你一定要提听从他的话,当然你也不要完全的同从与他,这一次是你的机会,你明白吗?”

铁衣照雪,水火战场上,唯一冰封的山谷终被马蹄碎裂。

没有风,只是空气更显几分寒冷没有雪,山谷却已皑皑。无名的山谷,从无人问津的梅花,也许终将绽放在世人面前。

“终于,等到今天。”

沙场驰骋,兵戈征伐。

看着少年,身为左将军,领衔此路兵马统治的阴莱,心念颇多。冥王阴珏,是他的后辈,同样的也还是他的君主。君主的命令,自己如何胆敢不听从呢?

这少年意气风发,首次掌兵便率众万余,担此大任,这叫阴莱如何不担心呢?只是阴珏战令已下,一切都已来不及了,成败在此一举。

看这少年,似乎尚且不知,全军大局皆系于他一身……

“魑琮,过了这山谷就是凤鸣,辉秒的粮秣军械全囤积在这里,成或败……你要清楚。”

少年笑了:“阴珏将军,据探子回报,凤鸣驻军不过八千虽然距离主军不远,但是有冥王还有我二叔在正面牵制,三叔又领兵于其中军左翼列阵袭扰,随时可以撕裂战线,以形成犄角,外围还有叛军策应,只是一个小小的凤鸣难道本将军还攻取不下吗?”

阴莱沉视这少年,许久许久,终于一声叹息,似笑非笑的摇头。

魑琮倒也不在乎,他并非未看到老人的样子,只是在他心中,这老人确实已近垂暮依稀当年雄姿英发时,已成过往……

未来,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大鹏扶摇,当已我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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