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如暗与上陈唐兴有一个约定,去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鱼人大将寒铁山。
上陈唐兴走得很慢很慢,很慢很慢,可他走得极为认真,也极为懒散,走过的陌生人一定会觉得他失去了自己的魂魄。
可上陈唐兴走去的方向是王宫的方向。
看见的人摇头叹息,道:“都怕是又去无回了。”
此去,便不回头。
上陈唐兴最后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了寒铁山。
寒铁山身高马大,全身覆盖着闪闪发光的鱼鳞,与鱼人不同,他没有鱼尾,却有着长着鳞片的双脚,连耳朵也长成了鱼耳朵。
寒铁山鱼目寒光,趾高气扬的在王宫大殿外站着,身后站着大批的鱼人军队,他的样子却像一个等待任何人都向他报告的帝王。
可寒铁山不是帝王,他深知自己的地位,所以他学会呆在大殿外面,安安静静的等着命运的到来,他早上会从镜子中看着自己的鱼人爪,他告诉自己,现在只要鱼人王一个命令,他就会带着大批人马去追击林寒,最后将林寒五马分尸,以泄心头之恨。
今天早上他也如往常一样。而现在,他的注意力也在自己鱼人爪上,他不会去在乎鱼人和鲛人是谁当家做主,他也不会去在意鲛人皇会不会被内阁掰倒,也不会在乎自己是不是镇守王宫,还是镇守前线,身份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下属们围在他身边,目光敬仰的注意着寒铁山的一举一动,方法尊重到心里去了,他们在等一个时机,只要寒铁山接令征伐叛乱,他们必然身当将前,马革裹尸。
他们没有等来鱼人王,却等来了上陈唐兴。
一个要人命的人。
寒铁山第一个发现了上陈唐兴,眉头一皱看着身前三丈处的人,喝道:“你是何人?”
“保护将军!!!”
寒铁山喝退部下,又喝道:“你是何人?”
上陈唐兴的声音有些沙哑,道:“要你命之人?”
寒铁山道:“我得罪过阁下?”
上陈唐兴道:“没有。”
寒铁山道:“那阁下为何妄断出口,就是阁下实力高强,本将也不是任谁鱼肉之人。”
上陈唐兴摇摇头。
寒铁山眉头紧促,道:“阁下莫非是受人指使?”
上陈唐兴道:“多说无益。”
寒铁山阴沉着脸,不死心道:“莫非阁下觉得,以你的实力,是我千军万马的对手?”
上陈唐兴再不说话,朝寒铁山走去,他身上没有一点儿杀气,可寒铁山心都提到了嗓子上,寒铁山不仅紧张,他还害怕上陈唐兴,连寒铁山也莫名自己会怕他,见上陈唐兴越来越近,寒铁山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因为他一定会杀死自己。
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寒铁山反而不害怕了,道:“动手。”
他的手下果断动手,想将上陈唐兴围住,在做厮杀。
上陈唐兴冷幽的声音道:“你知道他们拦不住我,瞬间移动。”
空间一阵扭曲,寒铁山的手下顿时扑了个空。
寒铁山想退到大军身后,却吃惊自己手下连牵扯一下都不行,他心中又惊又气,狠心一提气,就朝上陈唐兴胸前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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