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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骨皇艰难的站起身来,连说话也艰难着,道:“看来无论如何,我都战胜不了现在的你了。”
林寒不以为意道:“我想这个问题,你从一开始就已经意料都到,救我来翼生锁爱,不仅没有杀我,反而倾力诱导出那双翅膀,虽然最后又封印住我的力量,而如今你做事大相径庭,我已恢复如初更上一层楼,现在的你对我的威胁并不是很大。”
骨皇闻言像让气出内伤,咳嗽一声,道:“你小子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寒摇摇头,道:“你输了。”
骨皇僵住了一秒。
林寒道:“所以你要将一切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骨皇仿佛又恢复了那个无比强大实力的男人,道:“那得看你想知道什么!”
林寒道:“我只有一个问题!”
林寒的面色很平淡,骨皇猜不透林寒在想什么,只能沉默着。
林寒看着他,凝眉道:“翼生锁爱,你们背后,那个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是不是景秀罗依?”
最后四个字,罗依“景秀罗依”的真正名字是他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骨皇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十分淡然,道:“原来是这样,我只能说,她只是其中的一个策划者,而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个信息。”
林寒眉头一皱,道:“那你之前好信誓旦旦的要告诉我什么?”
骨皇眉色一动,语气突然变得傲然,道:“神秘宝箱到底隐藏什么样的秘密?无比强大的六爵集团为何一夜之间解体?世界的巅峰蕴含着怎样的神秘?是人,还是神?觉知的最终秘密如何解开?哈哈,你说这些,天底下还有几人知道?”
林寒看着骨皇大笑,苍白的大笑,三分骄傲,七分失意。
林寒一语成谶道:“也许你知道很多,但你也并非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骨皇道:“没错。”
林寒又道:“可在翼生锁爱之中,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何人与罗依大姐联系,有她在,否则当初你也带不走我。”
骨皇长长的看着林寒,骤然叹息一声,道:“骨皇之名,没想到都折损在你们这些小辈手里,哈哈,可惜可惜,你们永远也了解不到觉知计划的厉害,哈哈,不管是谁,无论是谁,你们永远都只能生活在这个笼子之中,你们都逃不过,景秀罗依、习天、你、还是我、其他人,都逃不过……”
骨皇已经失态了。
林寒背过身去,一步一步走出大殿,他的声音道显得莫名坚定的从幽远的走廊之中传出,道:
“所以我赢了。”
雨,突然从天空落下,打湿了刚刚跳入雨中的林寒的衣,是否也打湿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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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人,总想着办法去压抑自己,因为这样的人都存在这样那样的不满意,人们便会对这样的存在偏差,至少不会去过问,出于最基本的礼貌。
而更可怕的是,这样的人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也就这样的或者,只怕他觉得自己不是,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可现实,就是这样,现实,所看到的,所感知到的?都不是,那什么是现实?
唐兴苦笑,心中在道:现实就是做梦也改变不了的现在。
做梦是什么也改变不了的,做梦也都是不真实的。
可他心中又忍不住做梦:未来的自己会生活在一个和睦的环境之中,父慈子孝,母亲女媳,一家人平平安安幸幸福福。
可现实总是相反的。
唐兴有时候在想,这是不是也是自己做的一场梦,等醒来,一切又会重新颠倒过来?
慈爱的父母做好了一桌美味的饭菜,和你唠一次家常,这次你会学乖一些,配合他们疏散父母心中的不满与不高兴,还有没有说出口的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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