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陆京墨终于有了床可以睡,他直接趴床上就睡了。

程半夏过去将被子帮他拉好,“你说你非拽着他来受这个罪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爱睡你就让他睡不就行了。”

“我倒要看看他是真的必须睡,还是他就是想睡,你现在也看清楚了,他不能睡的时候,他可以不睡,他就是懒,他就是想睡。”陆柏言关了门,这留给家属的房子依旧没动,大概依旧是没有什么人会来这里。

陆柏言眯眼看着床上睡着的儿子,这会儿是真的想把他给拽出来拉出去跑几圈。

程半夏在床边坐下,将热水袋从被子下面塞了进去,帮儿子收了收被子,让他睡的暖和一点。

“我有些担心苏木,乐免现在被困在山里,身边还带着那么一对母女,想要赶过去的可能不太大。

陆柏言过去在床边坐下,这会儿还没断电,所以小暖气还能用,“他不是小孩子了,这件事他既然决定去做,就应该考虑好了所有的后路,但是江堪那些年多吃的米饭不是白吃的,你儿子和他斗,到底还是小毛孩子一个。”

程半夏轻轻拍着陆京墨,“有时候倒是觉得他和京墨似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什么也不需要管。”

陆柏言抬手落在了程半夏的肩头,“你不是让南星过去了吗?没事的。”

南星过去是就命的,是无奈之举的选择,如果有可能,她倒是希望自己过去。

此时的国,苏木和苏暖被十二个和人类有些许差异的人围了起来,而江堪这会儿就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们,那神色中,带着明显的胜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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