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是个明白人,长歌在一旁提点几句,便也清楚长歌的意思。长歌瞧着柳姨娘心中明了了,便找了个由头至走了柳姨娘,自己在亭子里坐着等温儒言。

大抵是温儒言发现自己藏的证据丢了,所以才着急的想要让长歌回府,甚至不惜让柳姨娘以嫁妆为借口叫长歌回府。还好长歌走之前便提点过温儒言,这会儿他应该是吧所有过错都推到了蓝府的头上。

长歌在亭子里坐的久了,倒也觉得有几分闷热,百般无聊的看着荷花池上绽放的荷花,心思也不知道飞去哪了。

八月初的天热极了,这刚冰过的酸梅汤不一会儿也温了。长歌的耳畔回响着蝉的叫声,手指轻轻的敲着桌案,小声哼着小曲,撑着下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不远处缓缓走来两个侍女,跑到长歌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道:“大小姐,老爷知道您来了,要请您去书房一趟。”

终于来了。

长歌心底带着愉悦,朝着侍女点了点头,笑着应了下来,理了理裙摆便跟着她们到了书房。

温儒言站在书房的窗边,背对着门口,看着屋外的风景不知在想些什么。长歌进了屋子后朝着温儒言行了礼,缓缓道:“父亲。”

温儒言听见长歌来了,摆了摆手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过了许久才缓缓转了身,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温长歌,眼底闪过一丝暗色,缓缓道:“你随我来。”

长歌迎这温儒言的目光,脸上装出一丝疑惑,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温儒言不顾长歌面上的不解,径直走到了桌子后的墙前,手指细细的拂过墙上挂着的万马奔腾图,在一只马蹄处敲了敲。

“啪嗒”

耳边听见了微小的声音,随后温如言小心翼翼的将画掀开,露出了墙上的暗门,将门推开后看了长歌一眼,示意长歌跟上自己。

长歌脸上装出的疑惑更浓了,眼底染着慎重的神色,提起裙摆跟上了温如言。

温如言的暗室在地底下,走了一会儿便到了。地下的空气湿润极了,带着涩涩的泥土的气味,温如言拿出贴身的带的火折子,将暗室内的烛灯点燃,长歌这才看清楚暗室的模样。

瞧着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除了进门的位置,其余三面墙都放着书架,书架上摆着许多信件和书籍,密密麻麻的不下数百,连长歌瞧着都觉得惊讶。

长歌眼底带着狡猾的神色,面上带着疑惑,歪着头看向温儒言,道:“父亲,这是…?”

“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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