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笙为云璃散布有利的消息也是收效甚微,反而愈演愈烈,更有甚者说云陌和云璃之间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说的香艳画面好似自己亲眼目睹。
黄金燕离开云家,自然不是自己走出来的,云陌那时长剑挥舞着把他赶了出来,要不是云璃拦着他怕是要命丧当场。
而不是此时在茶楼里悠闲喝茶,听曲,顺便听着这些传闻,心里没有满是复仇的快意,这些都不算什么,不过是个小小的惩戒,她相信以云璃的才智应付的过来,要是她连这些都摆平不了,又怎能配做自己的敌人。
云氏嫡女璃,你逼死我双亲,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满意。
一杯清茶,恍若鲜血满杯,如在饮敌血,刺其身。
云家丧期,流言满天飞,无人敢到云府门前撒野,只在背后把云家兄妹骂了千百遍,做出这般不知廉耻枉顾人伦之事来。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坐下两人,一人来者不善,一人不明目的,清雅淡然的男子坐下,明明长了副谪仙的模样,眼里的怒火是怎么压都压不住。
“别拿对付紫傲太子的那一套来对付我,现在你就是杀了我,都堵不住悠悠众口,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安夜笙拳头握紧又松开,雪白的袍子上寒霜浮动,明媚的阳光化不开他的寒意,要说这些事情里也有自己的纵容,他不能把自己摘干净:“你又何苦!”
黄金燕抬手喝茶的姿势顿了一下,一口饮尽,似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满目讽刺:“世人称赞安世子皎如月华流水,人品端正高洁,我当安世子有多明事理,原来为了云璃和心里的一己私欲,你也可以真假不辨,是非不分,任由凶手逍遥自在。”
“她母亲白楚害我母亲受父亲冷落多年,她又害得我父亲为了护她陨落黄泉,难道这笔账,我不该和她好好清算不成。”
说清楚,讲分明,安夜笙知道想要让他收手是不可能了,那不如摊开了说:“云璃有鸾凤公主的名号,云家和安家也会护着她,倾城居的七娘与她又有交易,你说,你若要动她,你觉得自己有几成把握。”
最后几个字,安夜笙甚至带着隐隐约约的挑衅。
“她要是真的那般自信,你们又何必来找我,安世子莫非就这样喜欢自欺欺人不成。”任何的挑衅,如今黄金燕都是不怕,安夜笙一心护着云璃,黄金燕和他也就没有什么话说,视线落到了他的身后。
自从认识他一来,这人自诩风流潇洒,处处拈花惹草,回眸一笑百媚生,温柔乡里醉梦死,政务都一律推给别人,自己逍遥快活,怎得也是吃饱了没事干,为云璃撑腰来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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