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25

就算是有人下毒,他也不在乎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更新最快10吃饱喝足了满满的幸福感,因为短暂的幸福,他夜里头做了一回难得的美梦,结果第二天美梦破灭了,因为昨夜贪食吃了过多生凉螃蟹之类的东西,结果闹了一上午的肚子。亏得老板心善给了显池几钱,让他去镇里瞧医。那一段路程是显池走得最为之艰辛的一段路,肚子里翻江倒海地闹着,既窘迫又疼痛,身心折磨。腿脚绵软无力,泄了一上午能有什么气力,正面应对着烈日炎炎,脑袋一晕,四周突似降下帷幕一般,暗黑伸手不见五指。等到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然被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了,新的地方,是一间厢房纱缦围帐,红暖温香,雕梁画栋。格调不低,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好心心将他送至于此,

门忽然敞开,一束光良映入了眼帘,细碎的脚步声,进来了一个人,待那人慢慢走近的时候,他才看清,是她?他下意识地转过脸,不用猜的,又是她见义勇为拔刀相助的,他已经欠她多少条命了,恐怕是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还不清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是窗外的和风细雨一般,这样温柔的她,显池可是很少见到,故而身上不经意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醒了,快些把药给喝了吧!”显池迅速得接过药,囫囵吞枣似得喝了下去,紧接着她又递给了显池一块方巾,侧坐在他的身侧,笑嘻嘻地道:“我们可是真有缘分,上次我去山间寻你,寻不找,却不想在此处遇到你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后两句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显池迟疑了一会儿。

故而反问道:“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难道你一直在找我吗?”面对显池的质疑,她迅速改口。“不,不是的,后面两句是没经过脑子筛选的,我这人好显摆,会一两句古诗就喜欢到处摆弄、嘚瑟、显摆。”显池点了点头,这一点显池倒是十分认同,她一学会新的诗词,就会跟他眼前显摆显摆,

“对了你为什么要离开山间,搬到镇里呢?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啊!……”她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显池应接不暇。事已至此,纸再也包不住火了,显池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的姓名吧!必然会引起她的怀疑的,支支吾吾得用了一个假名敷衍她,池显,

她故作惊愕“原来你姓池,这个姓我倒是鲜少听闻,周围大多数的人都是钱孙李何钟……那你祖籍哪里呢?……”她就像是户部排查查户口一般,

显池无奈地问道:“湖荨,你不是户部查户口的吧!”湖荨这才打住不问,之后的日子,湖荨频频出现在显池面前,几乎可以说是隔两三天,一次偶遇,直接地打扰了他的生活,傍晚时分,湖荨又出现在显池的跟前,显池心中一窃喜,但是理智迅速将他拉回了原地,不能不能。他得把她赶走。

他故意摆出一张臭脸: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长得漂漂亮亮的,整天跟在我一个一事无成,相貌渗人的男人身边做什么,若是传出去了,又有哪位媒人敢上门提亲啊!快些离开吧!湖荨一脸委屈嘟了嘟嘴:哪里有天天啊!明明是两三天好吗?

显池继而恐吓道:你要是再跟着我,我……我……。他又气又恼,关键时刻怎么又磕巴了。

湖荨嬉皮笑脸道:你想再搬吗?搬到哪里去你还想再搬到哪里去,经常跳槽可不好。她的牙尖嘴利显池一向来是知道的,他就没有吵过她,一则是因为绅士风度,二则是因为湖荨嘴皮子太溜了,他压根就吵不过她的,好吧他承认了,时隔许久,他依旧是斗不过她,

他气得呀!不行,无论如何都得搬回一成,不然就太没有面子了,是时候放出绝招了。

“我……我大不了搬到衙门去,”

言毕,湖荨噗嗤一笑,凝望他的眼神也越发地柔和了,她双手一摊,“好啊!那你现在就去啊!说不定我还会配合你呢!”语毕,使了一支暗箭,冷不丁地转身向四周嚷嚷,

高声呐喊:“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显池乃也介清流文人,族上是封了元的,也算是风光一时的簪缨世族,他不过是玩笑,想逼退湖荨,却不想真正进衙门,若是进了衙门,族上名誉尽数败在他这个不肖子孙手中,便是日后下了黄泉,也无颜面见祖宗。显池赶紧上前捂住湖荨的嘴,四周匆匆忙忙过路的人,都向显池投去了异样的眼光,其中几位都有女儿的大婶停顿了一会儿心思有些蠢蠢欲动,见显池直接上手捂住了湖荨的嘴,以为是家庭暴力直接撸起了袖子,往显池那儿奔,没等显池湖荨反应过来,只听得湖荨来不及补救急促唉的一声。一拳头边抡向显池,直接砸到显池脸侧。那位大婶的力度大啊!一拳下去,显池的右脸立刻像发酵的红面团一般迅速地膨涨了起来,眼睛瞬间红的跟兔子似的,由此可见大婶家的夫君也是没少受她的“教训”

显池委屈巴巴得“大婶,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打人呢!”湖荨同问,那大婶叉腰道:你们这些个男人在外头吃了瘪,回家就知道找自己的媳妇出气,湖荨极力否认奈何几位大婶自说自话,哪里能听的进去湖荨的解释。显池未待大婶继续往下说,便知道又是一位女权主义者了,维护女权的,得了今日就算他倒霉,挨了一脸刮子,说话间便拉着湖荨走,岂知遭到大婶“横刀”夺人,拽住湖荨的胳膊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姑娘,你与你夫君闹成这样了,你阿爹阿娘心里不疼吗?”

湖荨:我……我不是当地人,我们两……大婶几句话又把湖荨的话给塞了回去,

那大婶喔了一声,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们姐妹镇的人哪能活得如此窝囊。既然是外地人,我更要奉劝你一句了,劝你与他和离,”那大婶拉着湖荨,指着显池上下一顿数落,并且用姐妹镇的实例规矩来鼓励湖荨,踏出坟墓。

热心的大婶悄悄地,咬湖荨的耳朵“姑娘,这种敢打女人一次的男人要不得,丫头别束缚于世俗,我们姐妹镇不认这世俗的旧理,烧火做饭的是男人,除了怀孩子男人替代不了以外,其他的内里的事都是男女平摊做的,而我们姐妹镇里的女人也是能够抛头露面,不像外头的一般迂腐。”说话间,大婶指着显池一顿痛骂:这么漂亮的姑娘愿意跟你个丑八怪,是你祖上冒青烟积德前世修来的,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知道吗?显池骑虎难下,大婶刚强,显池若是多言一字,必然会招致更大的麻烦,所以只能认下这笔冤屈糊涂账,点头哈腰,

湖荨呵呵一笑,她该说些什么呢!她说什么,大婶压根听不进去,大婶在劝解湖荨与显池和离越走越远,湖荨不语,更加发挥了大婶想象空间。大婶神神秘秘地趴在湖荨的耳根:姑娘莫不是因为舍不得孩子,才勉强自己与那混蛋过的。湖荨的脸颊抽蹙地更加厉害了,连孩子都编排出来了。要是再不解释,恐怕更加雷人的言辞会从大婶嘴里出来。

奈何大婶是一句接一句的,接着道:姑娘若是顾忌孩子,我告诉你,没有问题……我们镇长是女的,专门为我们女子谋福利的。你放心孩子不会受人歧视的,我告诉你……结果三四个大婶一齐附庸,声音远远压过了湖荨的辩驳之声。

显池的神色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对劲,显池本来就是大病初愈,现下才刚好一点,出来晒晒太阳,补补钙的,结果好家伙,莫名其妙得挨了一顿打,还被人扣上了一顶已婚的帽子,真是人在路上走,锅从天上落,还得强制向湖荨道歉。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嘛?大婶们对着显池进行言语攻击,,甚至当着湖荨的面,嘲讽显池的面容配不上湖荨,没资格、配不上。令显池倍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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