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看了看自己右手的召唤戒指,那是他与自己宠物沟通的媒介。
一般来说,普通的生物叫做动物,拥有魔力的动物叫魔物,拥有灵智的动物叫灵兽。
身为驯兽师,要说那是自己的宠物,不如说它只是一只召唤兽。
以手中的这块戒指为载体,将自己的宠物关押于此,通过自己的魔力侵蚀宠物的意识,使他彻底的能够听自己的命令。
这个戒指,是马修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它是职业驯兽师的一个标志。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驯兽师都是这样,只不过依靠戒指驯化宠物的过程简单而高效,又易于携带,所以许多从事冒险者职业的驯兽师都会这么做。
其中,戒指上宝珠可以通过注入魔力来显示召唤物的视野,马修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发现那道被严重破坏的地方和这条河流。
“啧,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这笔买卖亏大了。”
马修看着自己戒指的宝珠上没有了任何的画面,这种情况只有三种:召唤物挣脱了控制,不过这种可能性很低,能够挣脱召唤戒指控制的只有灵兽,和少数能力极强的魔物。
第二种就是戒指坏了,但马修注入了自己的魔力进去,戒指仍然拥有正常的反应,只是不再显示召唤物的画面而已,这个情况也能排除。
剩下最后一种:召唤物死了,这是可能性最大的一个情况,马修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好险只是一只五个银币的侦察鸟,不行,我得赶紧叫她们离开这里,抱歉啦美女们,我不是故意要来偷看的。”
马修站起了身,拍拍屁股拿着那根被削得锋利的木棍走了过去。
“那边,不能去”他自言自语道。
法茨来到下游,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就脱衣服下水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感到一股刺痛,低下头一看,原来那块地方的皮已经被自己的收纳袋磨烂了。
感到了遍布全身的冰凉,法茨忍不住轻轻的出了口气。
这一路上,自己背着他和汉娜的行李,腰上还挂着五瓶药水和母亲给自己准备的一些干粮,已经把自己累得半死。
“我真的能坚持到那一刻吗?”
法茨迷茫的问着自己,但是仍然得不到答案。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若是现在在家里,他就能继续的研制新的药水了。
现在天越来越黑,周围时不时的还会有一些野兽的叫声。
这让法茨有一点慌张了起来。
这一路上法茨都是一个人沉沉闷闷的背着两个人的行李走着,他还看见了汉娜和潇白偶然间的打打闹闹。
“不不不,我怎么能吃恩公的醋呢?”
恩公是精灵啊,还救了自己一命,就因为这点小事自己要去记恨他?
法茨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心里怀抱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窝囊了。
同时他也思考起来:自己在这群人里面有什么用?
马修是先锋,吉尔和汉娜则是战斗力,露丝擅长使用魔法,而自己却只能依靠这几瓶药水战斗?
也正是明白自己作战能力的不足,法茨随身携带有很多保护自己的道具。
他看到了森林的深处有亮光在闪烁,于是便从行李中拿出了一支微笑的望远镜。
夜晚很漆黑,所以法茨又取出一个亮片,覆盖在了望远镜的前端,使得从望远镜观察到的区域黑白分明。
法茨通过亮片中的情景看到了林中有一些模模糊糊的黑影。
“下次要换一个更加清晰的望远镜了。”
即便自己反复擦拭镜头,画面也依然模糊,法茨只好作罢,快速的起身穿戴好衣物,带着行李按着河流返回。
“好痛”
他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发现清水洗过后的伤口摩擦时更加痛了,只好换了一边来放自己的收纳袋,并在自己的衣服里塞进一片树叶作为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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