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失足掉下深崖,酒儿久唤不见回声,当时已吓得花容失色,乱了方寸,想到道主现在不知死活,只怪自己硬要他下山,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哪里有此性命之忧,故难过得一边哭一边道歉:“对不起。”
酒儿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前面的深崖传来道主微弱的呼声:“酒儿妹妹,酒儿妹妹。”
酒儿以为是自己难过产生的幻觉,再细听,确实是道主的声音,赶紧扑到那洞口,大声叫道:“道主,道主哥哥。”
“酒儿妹妹,我在下面,你在上面注意点不要掉下来。洞好深。”道主在下面答道。
“道主哥哥,你现在怎么了?能不能上来?”
好一会,才传上来道主的声音:“不能,我腿断了。”
他不说,酒儿也能想到,那么高的一个洞从上面没提防的摔倒下去,腿不断才怪。
“道主哥哥,你能动吗?”酒儿又问。
“拖着能动。”
“你不要动,你能看到这个洞有多高吗?”
“大约五米这样。”
“下面很亮那些是不是金子。”
“嗯,很多。”
听到道主的话,酒儿有一阵的狂喜,可一下又被心里的懊恼所代替。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找金子了,而是要救道主的命。
下面又黑又深,道主又受伤,若是不赶紧把他救上来,他在下面不说其它的,光是洞里缺氧就会要了他的命。
“酒儿妹妹,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掉下洞里的道主,其实伤得非常严重,一条腿断了,胳膊也断了,头上正不断的流血,他感觉到了自己一身的伤,最要命的是呼吸困难,让他虚弱得直想睡去。
如果不是酒儿的哭喊声把他惊醒,他早就睡过去了。
他掉下的山洞正是金窟窿,全是黄灿灿的东西,可是,那又如何,得有命享受才行。
脱离洪家在外十几年,好不容易才认回一个妹妹,还没等她叫一回哥,就又要离开,而且是永远离开,他心有不甘。
“道主哥哥,有什么你就讲,酒儿怎么会生你的气。”
“酒儿妹妹,其实我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我原名叫洪鹰,你二岁的时候我就上山习武去了。这么多年山上生了变故,一直没有回洪家,那时我认为洪家有父亲,不需要我,直到洪莉儿杀你一事败露,全城传得沸沸扬扬,我才知道你就是我的二妹妹,以前伍家要买杀手我知道有这回事,但不知道他们要杀的是你,酒儿妹妹,我是哥哥,却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只是我从来没听你叫我哥哥,心有不甘。”也许他觉得他现在说有点晚了,但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良久,上面传来酒儿的声音:“哥,你别说话也别睡觉,我马上下去救你上来。”
“酒儿妹妹,能与妹妹相认,哥已满足了,你别下来。”
其实,道主说完的时候,酒儿已是泪流满面,以前也听说自己有个哥哥,如今就在眼前,可是却是这样的方式相认,她心疼极了。
“哥,你要挺住,千万别睡觉。”
可是怎么才能把他救上来,回去找人已来不及,她突然想起了手链,不知有没有这个方面的蓄存。
她意念起,扭转手链,却没有反应,再起,有了动静,餐开眼,却见一大圈绳索在一旁。
酒儿心下大喜,原来这手链还有几层功能,改天得好好研究一下。
她把绳子的一头栓在石头上,一头栓在自己的腰上,喊了声:“哥,我下来了。”就从上面滑了下来。
道主看着酒儿顺着绳子滑下来,心里又急又惊。急的是怕她下来会遇上什么危险,惊的是她是怎么弄到的这根绳的。
酒儿下到洞里,立即查看道主的伤,果然很严重,她也不管道主的目光如何的差异,意念起,扭动手链,然后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药、绑带、夹板,一应东西出来,立马为哥哥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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