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酒儿早早的就睡下,配配侍候完她睡下后,轻轻的带上门,也回到自己屋里睡下了。
春末夏初,天气乍暖还凉。酒儿用脚踢了踢薄被,伸出手搭在被上露出了半截香肩,虽然肩上的伤痕淡了许多,可依然看出当时留下的狰狞。
她一直想从宽袖中扭动手链,要出二十一世纪的最新产品去疤痕的膏药来擦,想想还是算了,现在的她有与不有那些疤痕,那又如何,将来如果有幸看到这些的男子若嫌弃她,不要也罢。
窗户的帘子微微动了一下,一个黑影已到了酒儿的床前,月光下见她微露的香肩,伸手正要帮她把被子往上盖,却见了她肩上的伤痕,手便在上面轻轻抚过。良久,轻轻的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然后,他掀起床边被子的一角,轻轻的躺在上面,又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酒儿,薄唇勾了勾,暗道:“睡吧,本王在这呢。”
一连几日,酒儿都感觉到晚上睡觉时身旁躺了一个人,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早上醒来,床上一旁却空空如也。
这日,见配配进来,便把自己的感觉说与她听。配配却道:“小姐,你以前在洪府那边的院子也这样说过,我看啊,是小姐过于劳累,以至于产生幻觉,还有啊,小姐睡觉的时候也不要把手放在胸前,小姐是大夫,你懂的。”
“晚上睡觉记得把房门关上。”
“小姐,每天都关的。”
也许真的太累了,酒儿想,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转身朝床上又躺下去。长长的羽睫关上,迷糊道:“我还想睡一会。”
一日无话。
晚上,酒儿如常早睡,今生缘在主人早早休息后也是静悄悄的,暗夜里流荡着几分魅惑。
半夜,一个黑影掠过的一阵微风轻叩了下酒儿寝室的窗帘,闪进了她的寝室,看着躺在床上的酒儿,他薄唇上扬,邪魅一笑,低声道:“小酒儿,你这是有多累,把头蒙着不难受吗?”
正是逸王,他走近床前,伸手要去把蒙着酒儿脑袋的被子拉下,只听一声娇喝:“我道是做梦呢,原来真有采花贼。”一同飞来的还有一条软鞭。
酒儿已是愤怒,软鞭如一条蛇般向逸王游过去,一招比一招凌厉,见酒儿如此狠厉,逸王只是躲闪,一边躲闪一边道:“王妃,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你还要不要脸,谁是你的王妃。”说完,手一挥软鞭便朝他的腰缠去。
逸王堪堪闪过,跃到酒儿身后,一手握住她执鞭的手,一手便搂住她的小蛮腰道:“小酒儿本来就是本王的王妃,何来的采花贼,采花就采花了,本王也是正常男人,再说本王就光明正大的来看你,也不藏头露尾的,哪里是什么贼。”
“三更半夜未经本姑娘允许,就偷偷从窗户跳进来,你说是不是贼?”她左右扭动意欲挣脱他的怀抱。
“别动,再动本王就办了你。”果然,她的耳边传来他急粗的呼吸。尽管她未经人事,可她是医生,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暗咬银牙,把气运行于脚跟,正要抬脚朝他的脚指狠狠的踏下去。
身后却传来逸王痛苦的叫声:“酒儿。”
她转过身,他已蹲下,脸上呈痛苦之色,见此,她大笑,脸上得意道:“我说王爷,原来坊间的传闻是真的,你不能举?”
虽然他脸上极其痛苦,可听她这样说,他还是咬牙道:“本王哪天就把你办了,让你不再觊觎别的男人。”
“王爷,你能把本姑娘办得了才行,瞧你这德性。”
终究,她还是扶他起来,让他躺在床上,然后给他号脉,良久,她放下手,道:“你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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