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领着酒儿与配配往宫里去,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座宫殿,虽然这宫殿与其它的宫一样也是金瓦红墙,富丽堂皇。但看上去却旧了许多。

“小姐请坐。”进了大堂,宫人给酒儿斟了一杯茶,又对配配说:“你跟我来一下。”说完,便往外走去。

配配看了看酒儿,见酒儿点点头,只得跟了出去。

酒儿在大堂坐了好一会,见配配还没回来,便站起来,朝大门走去,却不想,门从外面锁上了,她用力摇,又大声问道:“有人吗。”回答她的只是四周的一片寂静。

看来又着道了。她沮丧的回到大堂坐下又站起,她又四周看看,只有一间里屋,除了一铺床,什么也没有,她可以肯定,只要没有人发现,她也出不去,如果不出意外,她就得在这里慢慢熬成干尸。

她又出到大门,不停的敲打,希望有路过的人听到,把她解救出来。可是直到手都打痛了,外面依然无声无息。

夜色降临,她只得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外面的配配身上。如果她没有意外,她会找人来救自己。可是。如果她

酒儿不敢想下去,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抬起头她又仔细的朝四周看看,心里却在不停的揣测,是谁要这样对她?为何?对方要引她来这里做什么?仅仅是关她,直接把她掳去好了,用得着把她骗到这里来么?

对面墙上的一幅仕女图引起了她的注意,上面的仕女正注视着她,目光有几分傲娇,这个原形一定是当时的公主或者妃子,当时一定是被先皇或者是先先皇宠爱着,所以才有这样的目光。她再细看却觉得上面的仕女面容有几分熟悉,却想不起是谁。

她就这样坐着托着腮与画上的女子对视着,又觉得那女子的眼神十分的怪异,仿佛在嘲笑她的愚笨。

她就那样坐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女子,是谁是谁,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她站起来走到画像前细细地看,又站到与她平行的地方顺着她目光朝着刚刚坐的椅子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心里一动,直接到刚刚坐着的椅子上查看起来。

她上下左右看了个遍,也看不出一个名堂,心下一恼,一手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只听“咔”的一声,扶手竟矮下去半截。

酒儿蹲下身子,抓住顶着把手的柱子,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只听一声轻轻的“啪”的响,酒儿回头看去,仕女画卷了上去,然后中间一道缝慢慢朝两边分开,我靠,竟是一扇门。

酒儿心中大喜,管他东西南北,进去看看再说,她探头进去看了看,回身在四处寻起火来,却真的在墙壁角里看到了一些火把之类的东西,看来主人是有所准备的。

酒儿下到暗道,顺着道慢慢朝前走去,里边的道倒是干净得很,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主人修这个道有何用。

大约走了有半个时辰,里边竟是一个大大的房,一个床放在房的中间,竟还是红鸾帐。

她正欲上前看,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女人的声音:“你来了?”

酒儿就觉得腿一软,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昏厥,这是什么鬼?

“你终于来了?”身后又来一句。

酒儿慢慢回头看去,眼却一亮,朦胧中一个十分艳丽的女人,身着新嫁衣,正微笑着朝她走来。

“前辈,你可能误会了,本姑娘肯定不是你要找的人。”酒儿一边说一边后退。

“姑娘,别怕,我不是鬼,不过我也是一个鬼。”她淡淡的说。

酒儿给她说傻了,不懂她什么意思。

她看着酒儿,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坐吧。”然后把披在自己头上的当做红盖头的轻纱掀起。

果然是一个艳丽的女人,明眸善睐,十分清丽,虽说不如十七八的小姑娘,但风韵犹存,仍可看出当年的倾国倾城之色。

“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我在这住了十几年了。对了,忘记告诉你,我叫玉兰,以前是先帝的妃子。”

酒儿听了赶紧跪下:“拜见太妃。”

“起来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早就不是什么妃子了。你就叫我兰姨吧,这样我也显得年轻。”

“兰姨,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啊,她是太妃,她不是应该在外面享福的吗?莫非有病?可是看上去,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好像没什么大碍。

“丫头,你叫丫头?”兰姨好像想起了一个问题似的,问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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