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齐王府,一处房间内。

李元吉望着突然出元的法义,再瞧了瞧被法义抓在手心里的长孙无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良久之后,李元吉才问道:“三弟你不是要去准备兵甲和联系人员的吗?怎么把他给抓回来了?”

法义淡淡一笑:“这人很有利用价值,有了他,咱们就可以利用他来调动李世民的军队,到时候咱们的胜算会更大!”

听了法义的话,李元吉先是有些兴奋,可随后就疑惑道:“可他愿意听咱们的话吗?”

“咱们可以找萧巽伪装成他,咱们的易容神通天衣无缝,不会有人发现的,到时咱们就可以利用他假传李世民的号令,调动李世民手下那群骄兵悍将,让他们率先进攻皇城,然后待他们跟禁军互相消耗实力,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咱们再以平叛的名义起兵,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坐拥渔人之利,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攻下皇城!”法义淡淡道。

“好!好!好!”李元吉一拍手掌,连道三声好:“好一个“驱狼吞虎”之计,一想到要让李世民那群看了就让人生厌的狗东西,特别是尉迟恭他们要为王前驱,为本王的大业奉献,本王就异常高兴!”

随后又赞叹道:“三弟真不愧是吾之子房,本王能得到三弟的相助,真是三生有幸!”

“殿下谬赞了!咱们已经结拜为兄弟,所以这都是三弟应分之事!”法义谦虚道。

“嗯!”李元吉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沉默了半响,又道:“其他事办得怎么样?”

“回大兄!三弟已经买通了兵部库部郎中,从他那里获得了大批军器,再加上三弟之前保存下的,足足有一万套铠甲兵器,可以武装一万个死囚和平民,而且其中还有一千把弓弩,可以交给驻守在蓝玉县的武僧使用,到时可作为奇兵。

另外三弟已经联系了萧家人,他们已经答应与咱们一同举事!”

“哈哈!你干得很好!”李元吉张狂地大笑:“看来这次李渊那老东西和李世民那狗东西要玩完了!”。

“而且三弟怕萧家的人会泄密,已经偷偷转化了几个人作为内应,为咱们监视他们!”法义继续补充道。

李元吉顿时生长一股相见恨晚的感觉:“三弟做事真是算无遗策,滴水不漏!要是早知道你有如此本事,大兄一定早把你给请来,又何至于落得之前那般田地!”

“古语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又有云:“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闲,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大兄之前经歴了诸般苦难,正该“否极泰来”!”法义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堆,意思就是痛苦的事已经过去,现在是到了享受成功果实的时候!

“如你吉言!”李元吉大笑道,这和尚实在是太会说话了,死的也愣是能说成活的,以后就算成功登基了也可以留他一命,要不然岂不是再也听不到有人吹捧老子!

“只是不知二弟那边的情况如何!”法义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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