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飞青玄咳嗽了一两声,他老人家才反应过来,“大公子,你来了。10”

“刘伯伯,砚钦他”飞青玄道。

“没什么大事,可这受伤了总归是不好,他之前有旧伤再身,这次又添新伤,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刘大夫道,前些天飞振天遇刺的消息他也听说了。

“没事就好,刘大夫,您这是要去煎熬吗?”

“是啊,伤口虽然不深,可是却容易留疤。”

“那您快去吧!”

他几句话就把刘伯伯给送走了,对方年纪大了,也忘了刚刚问的问题。

飞青玄进屋之时,凝月也在,她虽然用面纱遮着脸,但还是被他给认了出来。

“你也在。”他开门见山。

凝月守在飞砚钦身边,“你父亲太狠心了。”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她了如指掌。

“父亲是有苦衷的。”飞青玄解释道。

凝月冷哼一声,“苦衷?大概也只有在你眼中,飞振天才算是个好父亲,难怪他要把奚云交给你,你根本就和他是一挂人物,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父亲也背负了很多。”他依旧在为飞振天开脱,他从小就一直敬仰的人,如果有一天连他自己也发现了裂缝,他的本能告诉他要无视这裂缝。因为在过去的时光中,飞振天就是他的精神信仰,一旦信仰没了,那他要靠什么样的信念去活下去。

“你父亲的确背负了很多,他就是个两面派,有很多人都希望他死。”她讽刺道。

“这其中也包括你。”

凝月没想到对方会将矛头指向她,她闭嘴不言,起身离开。

飞青玄望着她的背影,突然就想到了那天行刺飞振天的刺客。

难道,真的是她?

如果凝月想要害飞振天,他还能想到动机,那海珊瑚呢?她又是为什么?

总之,现在有一个一个谜团等待着被解开。

凝月走后,飞砚钦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望着飞青玄,第一句话就是问:珊瑚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飞青玄道:“砚钦,你先好好休息,把伤养好。”

见他避而不谈,飞砚钦就知道出事了,他从床上坐起,“我这小伤没事,她呢?她现在在哪?”

飞青玄见他言辞激烈,也知道这事是瞒不了了。

“她被父亲关起来了。”

飞砚钦就知道飞振天不会放过海珊瑚,所有对其有威胁的人都必遭祸端,凝月就是前车之鉴,所以他必须找到她,并带她离开奚云。

昏迷中的海珊瑚被人扔进了一间黑暗的牢笼中,三面是厚实的砖墙,靠走廊的那一面竖着一根根粗铁棍,紧密的排列着,一般人根本无法轻易逃脱。

她听见不远处沉重的轰隆声,随后又是脚踩在地上的哒哒声。

她缓慢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脚踩在稻草铺着的地上,双手被铁链拴着,吊在半空中。

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抬眼望去,先是一道背影,接着飞振天出现在她眼前。

那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她心生厌恶。

此刻她恢复如初,眼中的灰色也渐渐消退。

“珊瑚啊,其实飞伯伯也不希望和你以这种方式见面,你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也许还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可谁让你知道一些你不该知道的秘密,也就不能怪我了。”

海珊瑚晃动着手臂,言辞激烈,“你杀了我父亲,十六年前的凌天派,就是被你毁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是海楠天告诉你的?”飞振天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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