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百公里的飞行,不要说开雪橇犬这种单座的战斗机不说飞入地方区域,就是让你在飞机上坐上这十几个小时也是够受的。

在空中的候普完全不管什么空军条例,反正有没有谁管着他,用精神力驾驭者战斗机手里拿着游戏机玩的不亦乐乎,如果不是因为每隔一段距离就要向航道上的船只和舰队报备自己的位置,候普非常有心进行跃迁到达东京然后行动的。

不过为了保证候普不迷航,他们一路上在水上和水下交替让候普进行汇报自己的位置是否到达了指定区域。

东京时间三月一日上午九点五十分,候普的战机距离东京上空只有最后一百六十公里,屡立战功的鹦鹉螺号潜艇和候普进行了最后一次航线确认,状态确认和油料确认,确认候普百分百可以完成这样任务后,候普再次飞行。

“我们距离东京市区有不到一百公里了。”候普终于放下手里的游戏机,在这个距离上即使地球表面有弧线也能依然看见巍峨的富士山。

“我到现在都不相信这是一个人能做出的决定。”时光机有些绝望,说好的低调的,怎么打过超级士兵血清就变得这么暴躁了。

“总要有人做,并且我在感觉非常舒服!!!”候普驾驶着战斗机在即距离海面仅仅只有30米的高度飞行,这个高度既不会被防空人员发现,又不会掀起海浪,这次不似偷袭沧龙号不用投掷鱼雷,不用飞的太低。

今天有事一个万里晴空阳光明媚的日子,候普背对着阳光以优雅的自带引领者白色的浪花快速翻滚,他所飞过的地方依旧可以看见许多的渔民已经出海,几艘炮舰在海上游荡。

“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里。”候普这种距离候普已经无法凭借肉眼确定自己的具体位置,他只能大概估算出自己距离东京三十到五十公里之间。

“在东京以南三十公里处,我们现在大概需要10分钟就能抵达东京上空,可能正好看见游行结束的麦克阿瑟。”时光机坐在候普机头上手里拿着收音机听着来自东京的节目,全部都是关于麦克阿瑟游行的解说。

“有什么主要内容吗?”候普对于东京的节目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们已经把麦克阿瑟带到帝国广场了,现在正在审问之中。”时光机穿梭进来坐在候普的脖子上把一只耳机塞进候普的耳朵里。

候普只听见一大堆他听不懂的法律名字在宣判麦克阿瑟,另一边的麦克阿瑟却没有声音,后面的背景音十分巨大都是喧闹人群发出的声音“等着最后斩首吗?看来他们已近准备好手帕了。”

鲁迅先生在药一书中抨击过国人的愚昧,其实这件事不仅是国人,欧洲人的历史更悠久,他们认为砍头犯人的血可以治疗癫痫,这套路其实和那个时代的国人思维挺接近的。

在鲁迅先生笔下至少看待砍头是麻木的,带着一种杜鹃啼血的悲鸣。

再反观欧洲,牛津大学撰写的人类砍头小史重这样写道“19世纪的伦敦关凯重型犯被杀的人数可能多大四万到十万,个人的反应不同,有人会哈哈大笑,冷嘲热讽,有哦人会认真记录,有人会晕倒呕吐,始终有人乐意享受着壮观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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