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是什么表情？”
“我什么表情你看不出来？”方跃升还是那副遗憾的语气，他不等盛琳回答，借着往下说道：“我是替你可惜。”
这种可怜她的语气让盛琳神色一冷，立刻冷声反驳道：“我倒是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需要你替我可惜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方跃升说得神秘莫测，而后在盛琳怒言的前一秒抢道：“你刚刚说让我不要质疑你的胆子大不大，你之前的胆子确实是很大，毕竟当初让我易容接近江佳涵这么冒险的法子都是你现有主意的，我当时确实很佩服你的胆子。”
这话说得还算称盛琳的意，她的眉头稍稍展开，可是下一秒，方跃升话锋一转。
“但是现在呢，你变了。做什么事情之前都瞻前顾后，就连一件小事都要询问迈克的意见。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过去的盛琳好像已经不在了，现在在我眼前的只是别人的附庸，毫无主见。”
说到最后，方跃升话里的贬义盛琳要是再听不出来，那就是聋子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明朝暗讽地说是迈克的附庸，这简直是对她尊严的最大侮辱！
“方跃升，你有意思吗？你说这些不就是想故意激怒我，然后答应和你合作吗！”盛琳咬牙切齿道。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方跃升，像是要把他戳出一个洞才甘心一般。
“我可没有像故意激怒你。”方跃升嗤笑一声，“我这只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合作的话你答不答应都不要紧，反正我也早就计划好了，不过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的话，那我也不多留了。”
说完这番话，方跃升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
不过还没等他迈出一步，就被盛琳给叫住了：“等等！”
方跃升依言停住脚步，他转头，挑眉道：“怎么了，你又改变主意了？”
盛琳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瞪着他问道：“你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这次的计划成功几率有多大？”
“百分之十。”对于这个，方跃升也没有含糊。
百分之十盛琳低头细细地咀嚼了这个数字之后，她抬起头，看着方跃升说：“好，既然你这么有把我，我答应和你合作。”
得到了盛琳的准确答复，方跃升也不急着走了，他又回到座位上，看着桌面上的手机，啧啧道：“怎么，你确定不要打个电话给迈克？”
“你闭嘴吧。”盛琳恶狠狠地说，但却真的是没有要再打电话的意思了，“行了，既然要合作，你就跟我说一说具体的细节，我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
“没问题。”方跃升回答得很痛快。
而后，他找了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将具体计划与盛琳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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