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极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准备反驳的杨瑜惠,让她冷静下来,然后没有说话,只是在陈道长哪里学的有模有样的给大学士沏了一杯茶。
大学士嘴角微微上扬:“比我想象的似乎更有耐性,还是因为小女不够让你失态?就连一句为什么也不问?”
林宇极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相信大学士这样有智慧的人,所做的所有决定都应该不会是没有道理的,就算是我不问作为大学士孙子的父亲我也相信大学士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也许大学士看不起我一个没读过书的武夫,但现在木已成舟,我希望大学士不看僧面看佛面,留些余地。”
大学士问道:“姚政是我的爱徒,当时我把小女许配于他便是因为他身为镇西王的时候便心中只有小女一人,并许诺不纳妾,你一个镖手出身有了现在的成就,我担心会因为地位的提升,导致野心和欲望的膨胀忘了初心。”
林宇极依旧是不紧不慢:“大学士的担心自然是有道理的,可是要说野心和欲望的话,我似乎除了杨瑜惠其他都没有过太多想要争的,比起姚政的坐天下念一人,我为一人得天下的心,大学士可以细品其中深浅。”
大学士喝了一口茶:“那现在你想要的是什么?在这乱世中称帝?”
林宇极:“哪些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我想要的也不多,与可以指正我的人喝茶,可以包容我的人喝酒,满眼都是我的人吃饭就足够了。”
大学士十分满意,点了点头:“我自然也不是要蛮不讲理的棒打鸳鸯,小女能够找到你这样的归宿,我自然是欢喜。”
林宇极:“大学士自然是这世上最为讲理的人,再说现在这世界上也没人可以在我面前蛮不讲理的带走瑜惠。”
“好,好,好,看来瑜惠你的眼光果然是比为父要好啊。”大学士一连说了三个好对杨瑜惠说道。
一旁杨瑜惠的母亲看到与林宇极的相视一笑也是深感欣慰。
林宇极在又给大学士倒茶时,这次大学士伸出了一根手指轻叩桌面,这个举动可以说就是将林宇极当成了晚辈一样看待,大学士说道:“我要带走杨瑜惠这件事倒也并不是因为对你不满意,但是现在中原你们到底了解多少?我是担心小女的安危才不得已打扰了你们的清欢。”
林宇极:“说起来也是十分的惭愧,我身为一个汉人,却成为了西北的统领,我当时觉得应该是这个原因有损了大学士的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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