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随即看向睡梦中的女人,她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翌日,天刚亮,就有人来给江彻消息,说昨夜的人是沙尾城的混混,见他们是外地人,又穿着不菲,故而生了歹念。
已经按照江彻的吩咐,剁碎了把尸骨挂城墙上去了。
一早,沈星用晨膳时就听门外过往的人的闲言碎语。
“这儿这么不太平么?”
江彻抬头,“边境的小地方,天高皇帝远的,也就这样了。”
沈星吃着吃着就要直起身子喘口气,“这就没有像你们这样的人管束么?”
月份大了,她本就体弱,虽说她也努力的再调养,可到底扛不住那蛊毒的侵害,尤其还有个小东西瓜分营养,她自是有些撑不住。
江彻察觉到她的不舒服,也没有说破,眼神带疑问:“我们?”
沈星的睫毛颤了颤,她指的是像江彻与封京墨这样的人物。
南北两地,被两人各自称霸,治理的井井有条,没人敢在当地惹是生非。
至少她在江南那两年,就没听说过有打家劫舍这种恶劣的事发生。
见她不语,江彻回答:“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个魄力和胆识的。”
其实客观来说,江彻是敬佩封京墨的,他们两人年岁差的不多。
北方的人相对来说更难管束一些,脾气秉性要更为火爆,而南方人性格温和,可都是一些商贾,心思狡猾,又异常富庶,任何一方都是难以控制的。
但却被他们两人死死的压制住,没人敢违抗。
沈星不再接着这个话题,“今天就出去看看吧。”
她着急找到苗族的人了解蛊毒,一想到可能会殃及这孩子,沈星忽然有点后悔,后悔留下他。
她是否有些过于自私?
倘若给他的是个残破的身躯,那还不如不让他道来,她本就欠这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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