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剑本来就是至阳之物,可以驱鬼辟邪对阴气有着先天的克制。

玉锯手中的这把桃木剑更是取了雷击桃木的木心做出来的所携带的阳气更足对阴邪之物的克制更强。

在苏善手中阴气涌出来的那一瞬间,玉锯手中的桃木剑瞬间亮了起来淡淡的红光笼罩着整个桃木剑的剑身,那些红光变幻着不停吞吐着尖刺,生生将苏善覆盖在剑身上面的黑雾逼退了一些。

“同样的一招,用两次就没有作用了小小年纪如此恶毒,真以为自己天赋强悍就能为所欲为了么?”

玉锯的声音异常冰冷此时的他跟先前的他所展露出来的模样完全不同随着桃木剑上的红光吞吐,那剑尖从苏善的手指中一点点地划了过去。

他是铁了心要给苏善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知道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然而那剑身不过进了一寸,却再也没有办法往前进分毫,苏善的两个手指牢牢地夹住了剑尖让其无法在动弹。

玉锯的瞳孔紧缩了起来他将自己体内的灵力灌注进了桃木剑之中,桃木剑得了玉锯的灵力,上面附着的红光顿时暴涨起来。

“不自量力!”

玉锯冷哼一声,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布满了寒霜原本因为她只是个小姑娘,玉锯对她还有几分怜惜,而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却将那些怜惜消耗的一干二净。

然而这一次那红光却没有能成功将黑色雾气压下去,那薄薄的雾气看起来不堪一击,像是随时都会被红光所吞没,然而事实却完全相反,那看起来霸道至极的红色光芒很快便被黑色的雾气所吞噬,桃木剑很快便被染成了黑色,上面的灵气消失的一干二净。

玉锯哪里想到自己居然也会败在苏善的手中,他骇然地瞪大眼睛,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你”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苏善就已经打断了他。

“小朋友,招数虽然老套,不过有用就好,总比你那花里胡哨却没有卵用的招数强得多,你说是不是?”

苏善说着,两根手指猛地用力,只听见喀吧一声脆响,玉锯手中的雷击桃木剑便落得了跟那白玉鞭一样的下场,剑身寸寸断裂开来,刚一落地,便化为了齑粉,荡起了一波黑色的烟雾。

玉锯蹬蹬蹬地后腿了几步,一口老血涌了出来,然而在看到苏善脸上露出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时,玉锯又将已经涌到了喉咙里面血生生地咽了下去。

“英雄出少年,你很好,没想到已经绝户了的苏家还能出了你这么个人物。”

输人不输阵,明明已经一败涂地,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仍旧处处带刺,朝着人的肺管子上面戳。

先前苏善只注意到了玉锌和玉锣两个人,倒是没有放太多的注意力在这个玉锯的身上,不过现在看来,这货的段位倒是比玉锌和玉锣两个还要高一筹。

不过就算是他的鬼心眼再多,在绝对的武力正压下面,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其实苏善很不了解玉锯的这种做法,明明打不过人家,居然还敢嘴欠说些欠揍的话,若不是苏善现在改了脾气,玉锯现在哪里还能站在这里跟她说话?

不过看在他是个小朋友的份上,苏善没有在跟他计较,小朋友,不懂事儿也没什么的,只要打一顿就好了。

见玉锯还想说些什么,苏善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如果你还继续说这些废话,我不介意揍你一顿的。”

见玉锯的脸色整个扭曲了起来,苏善笑眯眯地说道:“大不了我给你出住院费就是了,不过只是不知道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能撑不撑得住?”

玉锯哪里想到苏善居然如此牙尖嘴利,先前压下去的那口血瞬间涌了出来,他哇的一声喷出了口鲜血来,整个人也跟他的哥哥一样,萎靡不振地倒在了地上。

心头血养了这么多年的武器被毁了,他怎么可能不受到影响?

刚一照面就放倒了两个,苏善对自己的战果十分满意,先撩者贱,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错。

自己带来的两个长老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苏善放倒了,玉锌的脸色刷得一下变了,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来。

玉锣先前还叫嚣着让玉锯去杀了苏善,然而在看到玉锯也折在了苏善的手里面之后,他却变得安静了下来,没有在整什么幺蛾子来,不过垂在身侧那紧紧握起来的拳头,却将他的心思全都给泄露了出来。

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苏善懒得搭理他们,已经教训过了那两个人,苏善也没有打算真将他们给弄死了。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她可不想吃社会主义的免费牢饭。

苏善甩了甩手,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整个人的模样变得比先前更加懒散了。

客厅里面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苏善靠着沙发坐了一会儿,那三个人居然没有继续找茬,无聊之下的她有些困了,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之后,苏善眯起眼睛,准备小憩一下。

玉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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