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楚辰明白季浔的意思,他跟她结婚,当时也看中了这一点,不过他从来不提任何要求,苏青青适合识大局的女人,不弄他说,她也会帮他。
她深知一个事实,她是余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季先生也该去苏家走动,至少让苏瑜感受到你的诚意。”
余楚辰随意说了一句便取了外套打算离开。
“余先生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吧。”季浔靠在沙发上,有些慵懒地乜斜着双眸。
“不了,家里还有点事。”余楚辰看了季浔一眼,转身离开。
季浔微微睁开眼皮,唇角的弧度扩大,厚重的镜片下面藏匿着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眸。
罗特助去酒柜取了一瓶酒出来,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先生,我觉得苏瑜这边您大可放心,有余楚辰这层观关系在,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
季浔瞥到罗特助手上的酒杯,“你倒是越来越自觉了。”
罗特助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不好意思,习惯了。”
他嘴上道歉,手上却没有放下的意思。
季浔使唤他,“给我倒一杯。”
“对不起,先生,夫人说了,最近不能让你喝酒,你得养伤。”罗特助认真地道。
“这伤都养了这么久了,喝点酒能死人?”季浔眯了眯眼,“以前在丛林里生活的时候,伤口腐烂了都没有死人,这点伤算什么?”
罗特助知道不能跟他反着来,有些无奈地去给他倒了半杯酒过来,“只能喝半杯,要是夫人知道了,我该下岗了。”
季浔没有接话,戳了戳鼻梁上的眼镜,“你刚才说什么,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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