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目府的几个人从蚕丝堂过来,一进陆家大院的门,看到全是女人,还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呐,你们瞧!男人啊!全都是男人!”

蔡氏就像揪住了陆玖儿的小尾巴,急忙从地上爬起,抹了一把自己的老泪,冲向那三个男人,扯住其中一人,抓到众人跟前。

“看到没有,她陆玖儿让这些男人们住在陆家,不让我们住,啥意思?我们才是陆家人啊,她赶我们走,让这些陌生俺男人来跟她住?啥意思你们不懂吗?”

绿萝恼怒道,“休得放肆,你若再污蔑王妃清誉,我真的要对你不客气了!”

村妇们交头接耳地议论,谷婆子反应迟钝,还没听懂蔡氏言下之意,加上老花眼,用力地盯着生面孔的男人们看。

谷婆子纳闷道,“这几个人,没见过,是啥时候来咱们村的?”

“来咱们村?呵呵!”

蔡氏冷笑一声,对着谷婆子的耳朵,大声道,“谷婆子,你年纪大了,眼睛和耳朵都不好使了!”

“啥?啥意思?”

“我跟你说,这几个男人是她陆玖儿打算养在陆家的情夫,要不然干啥赶我们这些人离开,因为她要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蔡氏话语未落,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蔡氏的脸颊上,蔡氏整个人都懵逼了。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女人,你可以说我不是男人,对女人动手,但你污蔑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便难以忍受。”

蔡氏瞪大眼睛,看着跟前的男人,显得难以置信,“你……你竟然……打我?”

“这是我的个人行为,倘若给堂主带来麻烦,请堂主事后问责于我,我愿一并承担,但现在,我请求维护我的个人权益。”

男人对陆玖儿说这话的时候,就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现在他的言行举止都代表他个人行为,他不是陆家的客人,不是蚕丝堂的工人,他只是被蔡氏羞辱了,他要讨个说法。

男人重新面向蔡氏,反问道,“我为何不能打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占了什么理,谁给你撑了腰,让你在这里胡闹,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对我造成伤害,我还会忍气吞声?”

梅嫂站出来,护在蔡氏的跟前,说道,“蔡氏只是说了你两句而已,你就打人,你又哪来的道理?!”

因为男人不是本村人,又动了手,一下子激动了在场的村妇们,她们纷纷指责男人的不是,反而是另外两人,一直站在旁边,不语。

这三人一同来自拓目府,互相了解,当年在南妥国的时候就已经共事,对于这个忍耐力不太好的人所作出的行为,他们也不觉得奇怪。

动手打蔡氏的人,名叫席厷。

席厷很少出现在拓目府,因为他不是下人,准确地说,他也不是个伙计,而是个商人,替拓目府管理酒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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