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在这一条街上到是做过一些小营生的。”

陈谷雨微微一笑,再一次行了个礼。

这一下老先生到是想了起来。

“哦,鲜花饼,当年小娘子的鲜花饼,还有那个黄鳝粥,确实是好吃啊。可惜这后面不做了,到是有几家跟风的做了起来。可惜,再也找不到小娘子当初的那一种纯天然的味道了。”

老人家的嘴巴也是很挑剔的。

当年陈谷雨做那些黄鳝的时候,也是各种尽量祛除腥味儿的。

没有太钻研的人,当然做不出来那个味道了。

“老先生人过奖了。听说先生你出了些事情,我们是来打听玉石的行情的”

“呵呵,实不相眶,其实这一批玉石,也谈的差不多了。买家也差不多落实了。只待对方到来,再把钱和别的一律谈定,便也差不多了的。”

徐昭远到是没意外,直接指出。

“可是那东城余家的那一位来谈好的!”

老先生到是意外的很。

“不错,没想到小哥到是把这一些消息都有打听清楚。确实是那一帮人。”

“不知道令郎的事情,老先生可有调查清楚!”

“此话怎么说?”

玉石陈也没有傻子,一听这矜贵男人吐出的话就直觉不对。

陈谷雨则保持着沉默,就乖乖的喝水。这个时候,她只需要把一切交给男人去谈就好。而且,她也好奇,他会做到哪一步。

“呵呵,凡事太多的巧合,陈老你不觉得有点儿太过了么?”

玉石陈其实早前也有怀疑过余家的当家人。

但是俩家还是薄有交情的。这些年虽然偶有利益上的竞争,双方都是玩儿玉石的。但是彼此也没探过界。

“其实,这件事情只要去调查一番,便可以略知一二了。老先生为何不多问一下令郎,也多打听一番,引令郎去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陈谷雨则是把眉一皱。

“哪需要这么麻烦,令郎说了那个人后,我们直接去把那人找出来,闷着痛揍一顿,他还能不如实招来啊。”

徐昭远咳嗽一声,有些不悦地瞪她。这女人,爱打架上瘾了吧。

“嘿嘿嘿,我们半夜三更的出动,把人哄到巷子里面,再把麻袋一套,他哪里知道谁打的啊。再说了,这会儿去找别的人,也容易露馅不是。”

玉石陈转身去找自己的儿子,一番详细的询问后,才知道是隔壁那条街道的,叫狗剩儿的人带去的。

“狗剩儿!”

听到这名字,陈谷雨就想起了曾经的一桩旧事。

“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看她神色都变了,徐昭远也不再劝阻,只是问怎么回事儿。

“当年三桂儿在这一条街道的时候,被人讹了一百多两的银子,这件事我当时就寻思有鬼的。但是因为后面一直忙活,最后也淡忘了。此时你们一提起来,我就想到了这件事情。此事不调查清楚,我心里不舒服,总觉得当年的事情有原因的。那小子敢讹我,哼,皮痒痒呢。”

当年她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所以暂且忍耐下来。可是现在有这样的一个机会在,为什么不把它追查清楚。

知道这件事情不查清楚是不行的了,徐昭远也不再劝阻。

几个人策划了一番后,便决定半夜去套狗剩儿的麻袋。

让徐昭远捉急的是,原本是计划的等在狗剩的家门外,看着那家伙回来了再套麻袋。但陈谷雨却是扫出一把细小的刀子,几拔几拔的,直接就把站闩给弄开了。

“进来吧,还需要在这外面等,这大半夜的,多冷。”

看着这女人出入自由的样子,几个人都目瞪口呆。

尤其是玉石陈的儿子,更是满眼放光的仿佛看见了新技能一样。

“这位嫂子,你太能干了,可否收徒弟,我觉得这一门祖师爷赏的饭,也很适合我。”

玉石陈急的咳嗽一声。再狠狠瞪一眼陈谷雨,把自己这个原本就很危险的儿子拉到一边儿。

这原本就在赌博的人。再要是沾上了这入不请处来的君子上门来的营生,以后他这个独儿也不用再活着了。

“你们找个位置悄悄藏起来,一会儿审问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憋着气,让自己沙哑着来。”

把一切应该交待的都交待了。

没想到那陈少宝到是主动请樱,非得做这一件敲人的事情。不过陈谷雨怕这人下手太狠,万一掌控不好可就麻烦了。她学过几招,对于人体的一些软肋之类的还算是了解。是以就只是让在一边儿当助手,旁的主攻由他来。

那狗剩儿最近过的也是越发的滋润了。

原就是个城里面的混混二癞子。最近不仅仅手里面混着钱了,还搭上了一个寡妇娘子。

一想到那小娘子的皮娇肉嫩的,就算是个寡妇,他也是喜欢的很。

喝了酒的他,一路想着寡妇的美妙,还有那一声一声的娇软叫声,一边儿飘忽着进了院子。才一进来,脑袋瓜一懵,再接着,就是整个人都被砰砰砰的通乱揍。

唉呀唉呀的一通狂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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