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顿在客栈里,徐昭远连夜去找了衙门里的县丞老爷。

县丞老爷这会儿正和小妾在一起聊人体艺术这一深奥的东西,一听说有人不识相的来找人。

“不见,本老爷不是谁都可以见的。”

县丞老爷烦躁。

艺术是多么高深的学问啊,他不多用功,怎么可能学的好呢。

“老爷,那人说了,让你看看这一个牌子,还说你看见这个号牌就一定会见人的。”

“什么破牌子啊。”

县丞赵老爷不耐烦地抬头。这一瞅,便看见一个雕刻的很古怪的牌子。

他接过来一看,当场就吓的面色微白。

“这个,这个赶紧把贵人叫进来。”

那小妾瞅一眼那一枚黑色的牌子。

看着就是上面雕刻了一朵兰花的样子,可是就这样一个牌子,却让老爷吓的全身颤抖。

“老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牌子啊,不知道的,还当是哪个盐商拿的对货牌来着。咯咯。”

县丞看她一脸无知,冷哼出声。

“你啊,太不知事了。这但凡是淮南那一边的人家,可就知道这一牌子代表着什么了。这个,可是淮南五府的吓牌啊,而且,还是嫡系的那一种牌子。只是奇怪的很,淮南王府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一边儿呢?”

此时,徐昭远拿着吓牌也是感概不已。

这个号牌是老大给他方便而用的。毕竟为商者,在外面并不是太方便行事。

因为和淮南王有着过硬的交情,所以当年淮南王的人给了他这样一个牌子。但是老大哪里会用这样的东西啊,当初说好了他做生意,这个号牌就给了他。

而淮南王府的商业,更是满天下,到现在为止,就算是椅子上的那一位,据说也是忌讳的很。

“公子,赶紧上座,上座。不知道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一会儿可能有人来告状,还请县丞大人秉公办事。那一帮人可是在街道上纵马行凶。当时冲撞了好些人。据我所知,还有个老人被撞的骨折了,送到隔壁的医馆去了的。一会儿还望大人禀着公正去办事儿。”

“是是。”

县丞大人哪里不依啊。

“一会儿,公子你一边旁审。”

淮南王府的事情,他当然得看顾着一些的啊。这样的人情不卖,他是吃素的么。

不过,当一群趾高气扬的人前来告状,并且衣着华丽,一看这些打扮就不一样时,县丞老爷有些慌了。

他悄悄瞅一眼就坐在旁边的徐昭远,还是端着架子。

“下面何人前来告状。”

“老爷,我们小姐可是城南候爷府里面的人。今儿个在你们这一片被人打了,现在就是来告状,让老爷秉公办事的。”

县丞老爷一听就愣了。

“啥,你们是哪里的,城南候爷府的人?”

他可是真慌啊。

平时他想要找一个大腿抱一抱,怎么也找不到。今天到是好,这一来就来了两尊招惹不起的腿儿。

“老爷,城南候爷的千金,那可是豪门的千金啊,怎么会到这儿来纵马夜市行凶呢。就算是天子脚下的王爷公主,恐怕也没有这样的胆量吧。”

徐昭远这一说,县丞眼睛一亮。惊堂木狠狠一拍。

“大胆,当我这小县城的人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吗,候站小姐,还敢夜里跑马,真当我们不知道贵族小姐们的作派了么。你这小人到底是何方来的人,现在如实招来,若不然本老爷一定替治下的百姓们申冤吐气。”

“哼,我们小姐出门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看来你这县丞的帽子是不想戴了。”

“大人,还敢威胁于你啊”

徐昭远适时补话。

县丞大人也是有脾气的。

这个就算是候爷府的千金,但是和王爷府的嫡系号令牌一比,哪一个更高级,这不是明显的很么。当下,惊堂木一拍。

“来人,先按照规矩,给这人上十个杀威棍。再给我狠狠地打。”

这一声令下,可真是把人吓坏了。

那奴才被吼的不断挣扎,但最后还是被打的啪啪作响。

就在这时,徐昭远呈上一纸状纸。

“生要状告有人夜市纵马,草管人命。”

“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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