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若不在,你们便视炎主为主,不得背叛,炎主也会永生永世保佑你们的,咳咳咳!”鹄苍对众犬孙儿们道。
“不,老祖宗不会不在的。”众犬王听到老祖宗说出这番话后,各个都伤心的落下了眼泪,他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答应我!”鹄苍对众犬王命令着,而化作三头犬的墨玉璃,直接向鹄苍走了过去,眼眸中泪水早已模糊不清。
鹄苍看了一眼化作三头犬的墨玉璃,还有儒道生,很是不舍的对二人道:“在众犬孙中,你们是我最最放心不下的,我若离去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相信我,加入炎主麾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为从他的身上,我能够感受到责任。”
“老祖宗,我们答应你。”众犬王们,向炎舞走了过去,向炎舞恳求道:“炎主,还请炎主手下我等,我等至死不会背叛炎主。”而那化作三头犬的墨玉璃,也咬了咬炎舞的裤角,恳求着炎舞。
炎舞手一挥,便将墨玉璃化作了人形,墨玉璃立马跪在在地上,哭着对炎舞道:“还请炎主收留。”为了让老祖宗安心,墨玉璃只有恳求炎舞收留,墨玉璃最在乎的就是颜面,很少给人跪下,但为了让老祖宗安心,他却跪拜了炎舞。
不仅如此,众犬王都纷纷跪拜与炎舞,恳求炎舞收留。
“各位都请起来吧,我没说不收留你们。”炎舞为难的看着他们后,转身看了一眼鹄苍,对鹄苍道:“戌魔老祖,你这让我为难。”
见炎舞收留了他们,众犬王对视一眼,对炎舞道:“还请炎主,救我家老祖宗一命,我等自誓死不会背叛炎主。”
炎舞不由气笑,心想着,这些人是有目的的,其实炎舞也没说不救鹄苍,也笑他们没必要这般,不过他们都是重情重义之人,既然都说了,自誓死不会背叛。炎舞对众犬王道:“我又没说不救他,你们不必这般,快快起来。”说着,炎舞将众犬王一个个的扶了起来。
炎舞向戌魔老祖鹄苍走了过去,对戌魔鹄苍道:“你放心,我自然说救你,便会祛除你体内的毒,必会让你活着。”
“我的生死命数,我早已知晓,你不必救我。”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老祖宗!”众犬王很为难的看着戌魔老祖鹄苍。
“这是我的命数,尔等不必伤心,生死自有命数,你我终经历此劫。”戌魔鹄苍对着众人道:“向着这般残废,就算能救得活?又能怎样?还不是一个老残废。”说着,鹄苍转了转头,对儒道生道:“儒孙儿,一直以来,我亏欠你太多太多,你可还记恨与我?”
儒道生摇了摇头,对鹄苍道:“老祖宗,犬戎和猫狄向来水火不容,我不怪你,我早已不怪你了。”说着,儒道生眼泪止不住的流出,哭的就想一个小孩子一般,站在他身边的雪狮女从来没见过儒道生哭的这般伤心。
“素霓生,你别怪他,当初是我反对你们在一起的,是我要挟与他,一切的因果我来承受。”说着,鹄苍流下了眼泪,对着雪狮女道:“如果我们两族不是世敌,我一直愧对你们,所以一直不敢面对儒孙儿。”原来,并非鹄苍对儒道生不理不问,而是因为这件事一直对儒道生愧疚与心,不敢面对与他,今日说了这番话后,儒道生才知道自己多么愚蠢,一直以来,自己都是鹄苍最最疼爱的孙儿。
“我错了,老祖宗,我错了。”儒道生哭着对鹄苍道。
雪狮女对鹄苍道:“老前辈,我不怪你。”看着鹄苍如今的模样,雪狮女不忍心拒绝与他。
“谢......谢......。”说着,鹄苍嘴角露出了微笑,闭上了眼睛,在没有任何气息。
“老祖宗!”恶狗岭传遍了众犬王的哭呐声,可见鹄苍死后,他们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悲痛,炎舞燃气一团火,将鹄苍化作了一坛骨灰,众妖披麻戴孝的在鹄苍的陵前伤心欲绝,便是炎舞这般,也是诸多不忍。
一杯烈酒挥撒在鹄苍坟前,炎舞在鹄苍陵墓处,道:“其实,我救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啼烽的转世祸斗,乃是我的结义兄弟,因这个缘故,我不得不插手你的事。”
炎舞叹息一声,道:“我能够救活一个不想死的人,却救不活一个想死之人,我知道,你不想这般窝囊的活着,你的性格便是如此。”摇了摇头,有倒了一杯酒,叹道:“一生沙场似风光,谁晓英雄暗自伤。世人都羡英雄好,谁晓英雄多烦恼。刀剑生死不由命,戎马一生傲气凌。雾须幻影白蛇舞,法外化身猃狁鹄。众犬奉其尊为祖,占据恶岭遗犬戎。血染山河威严尽,屠戮西戎万古名。”
“血染血,屠无尽,承犬王,傲气扬!不畏生死,气节不折,宁死亡!泪叹息,陵归处,一杯清酒,魂暗伤!”炎舞三杯酒撒下,独自饮了一杯伤心的酒,这是炎舞有史以来,喝过最难喝,最苦的酒。
喝完了酒,炎舞便去找了墨玉璃等人,商议释放二十万天兵天将的事情,墨玉璃等人既以奉炎舞为主,自不敢违逆炎舞的命令,二十多万天兵天将尽数的放了回去,本来,帝释天还想与墨玉璃等人不死不休,却被炎舞给拦了下来。
被放出来之后,帝释天等人一直心有怒火,难以发泄,尤其是小火神重黎,帝释天见炎舞拦了下来,顿时便不敢吭声,毕竟自己为成神以来,帝释天与众龙族奉炎舞为主,当然,帝释天也很感激炎舞,自不愿违背炎舞的命令。
而小火神重黎则不同,他可不是白白吃亏的性格,直接对着炎舞道:“给我让开,今我非得教训教训他们!”
“来啊,怕你不成,今日,我便要为我八弟报仇!”墨玉璃直接冲了出来,誓要与小火神重黎不死不休。
说着,二人便打了起来,此刻的炎舞是极为的生气,不由纷说,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二人的身旁。
“你们都给我住手!”炎舞阴沉着脸,一手一个,死死的抓着二人,便将二人硬生生给按在了地上。
炎舞对小火神重黎怒斥道:“他们以招降与我,你就算有在多不满,也得给我压着,此事,纵然是神帝少昊,也不敢过问,你如果在无理取闹,便休怪我不客气。”说着,直接松开小火神重黎的手,此刻小火神心中那个气啊,奈何又不敢发作。
墨玉璃看了一眼小火神重黎,不由一丝轻笑,此刻,炎舞转身便对墨玉璃道:“为你八弟报仇?墨玉璃我告诉你,先前你们有错在先,两兵交战,死伤在所难免,既以归属与我,便不要在提报仇二字!”
“炎主,对不起,我错了。”墨玉璃对着炎舞道。
炎舞知道,墨玉璃并非真心的,只是碍于对戌魔鹄苍的承诺,相信这些犬王都是这般想法,当然,此刻也无法左右,也占时没有时间感化他们,唯一做的,便是要磨平他们心中的那份仇恨。
“帝释天,带着你的兵马,会天庭复命,并告知神帝,说恶狗岭一势,已经归降与我,让他不必在为此担忧!”炎舞对帝释天道。
帝释天点了点头,对炎舞道:“炎帝保重!”说着,便带着二十万天兵天将打道回府,临走的时候,小火神重黎狠狠的瞪了一眼炎舞,心中满满的怒火。
墨玉璃看着离去的帝释天等人,对炎舞道:“炎主,这些人可都非善类。”
“说说看。”炎舞对墨玉璃道。
“那重黎,虽傲慢,但没有头脑,却不足为据,但是那帝释天,我看不透他。”墨玉璃对炎舞道。
炎舞对墨玉璃道:“越是看不透的人,其城府越深。”
“原来炎主心中早已有了数。”墨玉璃看了一眼炎舞,心中不由觉得,跟随他,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唯一的一点不好,那就是以后无法再吃荤食了,想想,墨玉璃便感觉一阵沮丧。
墨玉璃等人,按照炎舞的要求,遣送那些抓来的婢女奴隶们,放他们自由,还有那些品相不好的两脚羊,让他们寄居在恶狗岭生存,并警告手底下的犬兵,以后不能在以人为食,若是发现严惩不贷。
不得不说,各个犬王都是好样的,虽埋怨炎主不让吃荤,但碍于老祖宗的承诺,他们也只能戒掉荤食改其食素食,以身作则,给众犬兵起到了一个带头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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