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如煌是分别、分头来到深圳机场的。我们同时从深圳出发去马来西亚,没有一个人知道,包括公司里所有的人,包括我的妻子尹秀珍,我的前妻萧梦岩,包括她那边的搭档文先生和阿跃,他们都不知道,我们同机同时去的。所有人都只知道,我为了公司之后去了马来西亚,去找邓叔作进一步的沟通,以期在公司利润分配和发展方向等方面,作好协调沟通,为公司的下一步发展,寻找到伙伴的支持。而金如煌,在公司里或许也没有多少人关注,也或许只是少有要心想,她只是请了几天假而已。

金如煌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与我同往。一来是我要求的,因为她于邓叔,是乡情的凝结,是亲密的故人。而且,她对那边的工作关系,也要比我要熟悉,像她派驻在我们公司,但事事不可能都跟邓叔联系,很多时候,就是联系邓叔企下公司的总经理,或者财务官之类。这些人,因为长久地打交道,她比我要熟悉。而说动她的,就是我约她吃饭的时候,我横着过去将她抱了抱,将她搂了搂,同时,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仅仅这一口,就让她将所有的抵抗,拒绝,所有的冰冷,以及对我的防备,就在那一刻融化了,想不到,她身子一软,就瘫在我的怀里,让我揉摸,亲抚。

另一方面,其实我说去马来西亚找邓叔合作沟通,她也就想去马来西亚玩一玩,用她的话来说,自打离婚后,就没有将自己的心情放松过,一直活得像个怨妇一样,觉得这世界,就是灰暗的色彩一般。这会儿,趁此机会,正好出去玩玩,而望哥你,不是对马来西亚熟悉嘛,正好当我的导游,带我在那边玩玩。

我们也没有一起去机场,我由公司的司机小刘送我的去的机场,而金如煌而从东莞的家里,到宝安机场与我会合。我们如此出行,确实是怕人家知道我们两个一起去了马来西亚,这事儿,要被人知道后,定然就是不好,毕竟风言风语,就如那海浪波涛一样,也会淹死人。那天,小刘送我去机场后,我进了机场大厅,准备给金如煌打电话,问她到了哪里,我已经在机场了。哪知道,电话接通,金如煌从机场的茶吧里站起来,她穿着条很艳很红的裙子,已经在深圳机场等我良久了,她那天还画了很浓的烟熏妆,看起来确实也蛮漂亮。

或许吧,并不是她真的不漂亮,她一直就没有漂亮过。而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那天的她确实有几分抚媚,因为她竟提前来了,这可以看得出来,她对此行是多少急切。所有的女人再美,也没有发情的女人美,所有发情的女人美,也没有在自己面前发情的女人美。这女人的心思,这女人的春情,

从这里昭然若揭!

我们从深圳机场出,到马来西亚的一路,都是手牵着手。在飞机上的时候,由于两个人,分别订票的时间不一样,而且我的机票,还是公司的办公室帮着代订,而她的票,是自行购买的。所以,我们在机上的位置,也不一样。为了坐在一起,我还与别人换了位置,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这时候,真的就有些偷情的味道。

虽然,她知道我是在利用她,可她心甘情愿,帮我联系那边的工作人员,帮我约定邓叔的秘书,在吉隆坡的一个酒店见面。一路上,我紧紧地拥着她,就像一对恋人。而我们都知道,这样子不好,却一时却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有时候想想,这真的不管感情的事,只是老婆在外面久了,一段时间之后,身体中潜藏的东西,就让人对男女之后有些念想,而且很久没有亲近女人,本来心里就这样想法,再加之没有很坚强的意志,本来就对她有些感情的自己,一时就把持不住。

我的妻子尹秀珍,也知道我去了马来西亚,她在电话中说,你和邓叔见面之后,好好说说,将我们的实际情况,像他表明清楚。尹秀珍也没有问,也不相信,我会带着另一个女人一起去,而且,那段时间她真的很忙,在尹秀珍的努力劝说下,他的妈妈,我的丈母娘,终于答应,做心脏的支架搭桥,同时安装心脏起搏器的手术,手术的前几天的例行检查,结果并不是理想,因为血压太高,医生不敢实施手术。所以,这手术又推迟了十天,调以去呀,即身体的各项指标。

那一段时间的,尹秀珍也比较忐忑,因为她妈妈的身体时好时坏,直接影响医生对病情的判断,她和她爸爸一样,你担心她妈由于这身体不好的原因,上得了手术床,就下不来了,所以他打电话给我,都只是匆匆的问候,并没有过多的责问,也没有过多的询问我的行程。而且,她也没有像刚离开时那样,每天她在白天,而我在日暮归家里,询问我在干吗,一天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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