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简单干脆。
方衍归脸色黑沉了几分。
他抬起头，盯着苏颜朝外面走去的背影，在她整个人快消失得时候，才突然喊住她。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自己保护好自己。”
苏颜在原地停了下来，她没有转身，只是开口。
“你现在告诉我一切的事情，我就马上回来，之前的离婚声明也作废。”
方衍归薄唇抿紧，锐利的眼眸里浮现几丝隐忍。
他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苏颜已经等不下去了，想要转身的时候。
他才开口。
“你走吧，不要回来。”
无比的坚决，透着十足的命令。
苏颜这才摇了摇头。
她没有再接方衍归的话，这次头也不回的，真的离开了。
房门没有关，冷风吹了进来，方衍归这才慢慢握紧拳头。
美惠藤子一直在门外没有离开。
但是房间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苏颜突然打开门的时候，吓了她一跳。
她下意识退后两步，迫不及待的看向苏颜。
“怎么样，你的话都说完了吧？说完了，我就让人送你离开。”
美惠藤子迫切的希望她尽快离开督军府。
苏颜站定，她语气平缓。
“说完了。”
顿了顿之后，她才加了一句。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一次，你都赢了。”
美惠藤子愣了一下，而她人已经从她眼前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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