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多虑了,的确是有些问题,他还没有给我说清楚,我怎么能这么轻松放他走。”

白朔景看着苏瑾的软剑正在滴血,而那血正是拾雪颈部的,可以想象,如果他当时没有及时阻止,可能这会儿拾雪真的得人头落地。

“白公子,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为了什么、想要做什么。我话先放在前面,不管你要拾雪说什么,我还是就那一句话,我要他的命!”苏瑾他现在可不管对面是谁,要杀拾雪的心是绝不会动摇的。

他自信,就算是和白朔景打起来,这些人也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要硬碰硬谁也得不到好处,苏瑾也就勉强和眼前这位京州大少爷比起来,打成平手已经很不容易了。

“问完人就交给你,我绝不过问。”其是白朔景根本没打算和苏瑾打架的事。

苏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这退出了这间屋子。

如今屋内就只剩下白朔景和拾雪两人。

白朔景眸子间闪过一道深思,对拾雪说到:“你可是听闻了六狐的什么鬼话?我实在想不出,你为何要大费周折的布这个局。你来者房间摇头的应该是我手上的这份消息,正是你安插在阮绵绵车队内的一个人。”

见拾雪没有出言反驳,他继续道:“我之所以当时没有拦住这人,是因为我猜你肯定还回来。我也没想到你会找一个替身,怎么?其实你拾雪是个极为怕死的贪生小人?”

“六狐大人没有和我说过关于你的事情,所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切的策划都出自我,和苏怜玉也是缘起于我,如果真的要死,我死而无憾。”

对于白朔景猜测六狐的事,拾雪亦是摇了摇头,他已经被白朔景等人抓住了,那也没必要再去牵扯一个人。

“的确与六狐大人无关,不信公子可以去查一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对吧,主子……”这句主子说得很轻,可能是有段时间没有这么称呼白朔景了,拾雪自己反倒有些不适应。

“那你说清楚,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那个女人是个祸害……主子……”拾雪终于说出了这个秘密,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会极力想把阮绵绵从白朔景身边处理掉。

怪就怪不知道为什么每个陷进都能被阮绵绵成功化解,防护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在保护它。

就在这是夜风阁分部的大厅内却一点点热闹起来,苏瑾探身望去,原来是阮绵绵等人的马车已经平安到了。

白朔景在屋内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不由地舒了口气。

“拾雪,这个女人你休想碰她一个手指头,我会让你尝到什么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等等……”楼下传来一个女声。

就在这时,阮绵绵已经箭步流星的冲到了这里,与白朔景仅仅是一门相隔,其实她已经知道白朔景身上的血蛊是因何而起,又因何会萌动。

因为在来的路上,她突然想到白朔景和自己说的白氏一族的故事,正正好有和拾雪反常的轻行为相挂钩。

白朔景体内的血蛊,说是传给下一代圣女,其实它是通过血脉相传,其实不论男女是否是圣女都会被血蛊所依附,只是当初男婴全部献祭了,而活下的女婴又少之又少。这才流传出只传圣女的说法,因为没有机会发现其实男婴虽然不能承袭圣女的神技,但却会一直沿袭血蛊。

而阮绵绵分析过,蛊其实就是一种寄生虫,这白氏一族的血蛊应该也是一种生命力十分顽强的寄生虫。只是在不懂情爱之时,它是沉睡的。因情绪影响,触发它醒来,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血蛊会因情爱而生。所以白氏一族才禁止圣女爱上别人,甚至立下只能族长才可以娶圣女的法则。

从白朔景动情的那一刻开始,也许他的血蛊就已经醒了,并开始侵蚀他的身体血气,这才是到后面阮绵绵发现他气血均欠的原因,加上灵山那一战,损耗了他大量的元气。血蛊感受到了危机,变加大了侵蚀的速度,这才会让他那段时间一度十分虚弱。

而拾雪只是想她死,根据他一直以来的异常反应,阮绵绵觉得这里和白朔景身体里的血蛊肯定会有关系。

所以阮绵绵开始大胆猜想,拾雪不仅知道白朔景身上的血蛊,甚至知道如何破解血蛊,或者说拾雪知道的方法,便是要破解血蛊就必须杀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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