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袁乔木淡淡的回答道。
“人去楼空，自然破败，我今日在此只为等你，此时你以了却疑虑，我也要走了。”
话中带着一丝隐晦的悲伤，似是不舍，似是怀念，又似是久别重逢，杯空酒尽后各奔一方的寥落。
说完，她也不等对方回应，走出正殿，消失在了太晖观的门口。
望着一身素色道服的袁乔木消失在，曹谦不禁怔怔失神，等到反应过来，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之后他又回头看了看桌上的那三根断香，心意一坚，转身出了道观。
出来之后，他没有打车，而是越过公园树林，缓步向着住的方向走去。
经过今晚的一系列事情，现在已经是深夜快12点了。
虽然是市区，可是现在夏末秋初，北方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街道上也只有一些零零星星的行人情侣，马路上各种车辆不时穿过。
看着眼前的景象，虽然星月依旧当空，灯火依旧明亮，可是他整个人却只觉一种温柔的彷徨在周围弥漫，包裹着他。
或许是这半年来，自己火箭式的直线起飞，杨市涌动的各方势力，黑暗中牵动着局势的陨石碎片，还有身边各不相同，却各个不凡的朋友们。
使得原本习惯了在平淡中徘徊，在痛苦中挣扎的他，不禁有些看不清，摸不透，心中不自觉的同这些所有，拉开了距离。
而这距离，让他渐渐将自己孤立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远离了所有人。
砰！
一个有些喝醉了的红发年轻人，摇摇晃晃的撞到了他。
曹谦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着，背后一道怒骂声顿时响起。
“你，你他妈的，撞到老子了，站站住。”
原来，刚刚那红发青年正眯着眼，在找便利店买烟，踉踉跄跄的走着，不妨之下就撞倒了他。
然而，他微丝不动，对方却被自己反冲的坐到了地上，旋即大骂。
他走在前面，完全不理会背后的骂声，继续向前走着。
“你他妈聋子啊！听不见老子说话？”
坐在地上，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和地板的凉意，红发青年一下醒了不少，爬起来站稳，冲着前面宛若未闻的对方吼道。
曹谦依旧自顾自的走着，充耳不闻周边的一切。
红发青年把自己的话当放屁，一下就火了，嘶吼着就冲了过来。
“哎我艹！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冲到还有一米的样子，他飞身一脚踹了上去。
曹谦感受到背后动静，脚步停下，全身运气，就那么站着。
下一刻，一道惊呼声突起。
“啊啊！我艹！”
红发青年被倒冲而回，那只脚直接就崴了，跌坐在地上捂着脚踝，龇牙咧嘴的骂道。
“你！你他妈的还敢顶我？老子今天不废了你，老子跟傻逼姓。”
稍稍揉了揉，他强忍着痛站起身来，一把从腰间皮带上抽出匕首，就冲着对方捅了上去。
随身带着匕首？一看就知道这人铁定不是个好东西，要么是鸡鸣狗盗之辈，要么就是混黑道的痞子。
见对方如此，曹谦心中彷徨之余，也不再手下留情。
待对方挥舞着匕首冲到近前，他直接一把捏住对方手腕，指间发力，断了对方腕骨，紧接着后腿飞起一脚，直中对方肚子，同时手上微松。
红发青年直接成死狗扑屎状倒飞而出，正巧飞向后面一个消防栓。
接下来，惨不忍睹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红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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