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这时稳定心神,命柴绍领兵前去平叛,更命左右更衣,一身戎装,此时明月已得讯息,抱病前来跟随,太宗见其一脸病容,一袭白衣,更显楚楚动人之态,心生怜惜,柔和的言道

“明月,你有病在身,不需相随,回寝宫养病去吧。”

“情势紧急,何况此事缘因臣妾,陛下如此心惊,臣妾岂能心安。”

那一夜,面对风波,夫妻二人又共同站在了一起,柴绍平叛成功,太宗立命速斩刘氏兄弟,知柴绍已于阿姐无有情谊,不会深究此事,便赏赐于他,仍命其率子回归驻地。

而也是至那夜始,明月因半夜出宫感染风寒,又念及阿姐,文静父子之死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虽为夫君,却也与此二人心含愧疚,自此郁郁寡欢,病情加重,将死之时,终于知晓因果,更是满腔的善念示德于人世最后的岁月。

见母亲病重,太子李承乾忧心如焚,向母亲言道

“母后,您染疾已有多日,汤药无果,儿臣想是不是可以恳请父皇大赫囚徒,度一些人入感业寺,为母后祈得福佑。”

“一切皆是命数,岂是人力所能及,母后一生所为皆为天下苍生,无愧于心,赏罚之事涉及国家法度,岂能因为母后而任意改动,佛法乃异族之教,与政治并无庇益,若因母后一人任意让人循入佛门,乱了国家法度,母后但求速死。”

长孙明月怜惜的望着儿子言道

李承乾见说不动母亲,又不喜父亲,便寻到房玄龄处,言明己意,房玄龄立刻转奏于太宗,太宗亦为此事心忧,闻听此法也觉可行,便来得后宫向爱人言道

“明月,承乾之法,朕认为未尝不可一试。”

“陛下,明月一生心系陛下与圣朝千秋伟业,而谋福于天下苍生,虽谋于阿姐与刘文静,但为夫君明月不觉有错,若上天以此惩罚臣妾,臣妾坦然受之,绝无悔意,国家皆有法度,岂能因臣妾一人乱天下,若此法有郊,亦是明月向上天示错,非明月所愿,岂能欺瞒上苍。”

长孙明月言道。

养病之中,太宗来到爱妻塌前,一代天骄,纵横天下的铁血男儿见爱人如此禁不住泣不成声。

“明月,你若弃朕而去,朕当如何处自处。”

太宗凄苦的言道,明月是他红尘中烟火中的爱人,也是他成神路上的灵魂伴侣,一世的知音,如今爱人离去,他自是痛不欲生,人生之苦,莫如爱人离去,你仍需走在再没有爱情的路上,自此红尘路上,再无相伴一生共经风雨的知心爱人的身影,从此那刻骨铭心的一颦一笑只能在梦中去追寻了。

“陛下,明月一生得遇陛下,做了陛下的妻子,明月此生无憾,若有来世,无论高堂陋室,富贵贫贱,愿与陛下再续今生之缘。”

明月爱怜的望着丈夫,轻抚爱人面颊柔声说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