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疯了,你”夏以初的话还没有说完,不知道被谁一记手刀打在颈椎上,顿时晕了过去。
紧接着,几个人将昏迷的夏以初和受伤不醒的宋墨一起抬到了另个房间,绑起来后,关上门。
昏暗不明的大厅,只有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只是此时听起来就像是催命的音符,令人浑身发毛。
顾景逸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弟弟,一双深邃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一丝恐慌。
他淡淡的打量了周围一眼,看似只有顾景礼一个人,其实暗处不知道设下了多少埋伏,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放过他了。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起红酒杯来,像是对四周的危机一无所知,“我来了这么久,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顾景礼的眼眸闪过一道缥缈的神色,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哥哥的场景。
那个时候,还很有个哥哥还是很开心,见到他之后更开心,因为他的哥哥是那么的好看又优秀,但是,随即而来的还有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自卑。
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走到这一步,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顾景礼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着顾景逸出声,“既生瑜何生亮,对不起了,哥哥。”
闻言,顾景逸诧异了一两秒,这是他第二次听到顾景礼叫他哥哥,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他们最开始见面。
那个时候,他真的挺讨厌这个和他留着相同血液的男生,可是,看到他怯生生的眼神,又忍不下心说重话,只有不浅不淡应付。
顾景逸笑了笑,“没什么对不起,大家立场不同,注定有一伤。其实,你那么想成为继承人,那么想得到顾家,可以和我说一声。”
顾景礼戏谑的笑了一声,眨眨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不明白,我想要打败你,顾家只是一个附属的战利品,赢了你,我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从小那老头就看不起我,看到你就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看到我不是冷言冷语就是打骂,现在我就是要证明给他看,他错的有多离谱,我才是最有出息的那个。”
顾景逸没有立即开腔,只是用一种说不清楚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淡淡的收了回去。
可就是这一眼,顾景礼彻底被炸毛,“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可怜我吗?谁要你的可怜。”
一边说着,手指拿起旁边银色的枪,拉开保险,一气呵成,抵在顾景逸的太阳穴上,眼看就要一触即发。
但是,顾景逸似乎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而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红酒,悠闲地全然不像是被枪抵着头的样子。
“想开枪就快点。”
闻言,顾景礼忽然又笑了,幽幽的来了一句,“我怎么忍心不让爷爷见你最后一面呢?我会让他看到一切的,尤其是你的死亡直播。”
阴冷的嗓音如同魔鬼的箴言响彻在这个昏暗的酒吧,令人不禁感觉到冰凉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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