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不知方青所言是否可以实现。但这眼下放才是最为要紧之事,他宋年若是要保的冥界之中一方平安无虞,必然是要保下着冥界之君。

这冥界之中,阎魔同他一般都是懒得管理事物者,所以如今这冥界之君闭关在此处修炼,倒是这冥界之中未曾起了什么幺蛾子。

而这处闭关之所,乃是那日他宋年为了躲避冥君的一线天,桃止山的一角。

二者外头为了万一有人怀着不轨之意,他宋年倒是想着找一人为其护法。

未曾想到,竟是有一人毛遂自荐。

此人乃是卯日星君。

若是说他宋年与卯日星君的缘分,亦是要提起那柳树精来,他当时只是一时兴起,加上略微的不忍之意,便将柳树精在这桃止山中救了回来,二者与卯日星君而言,自然是一份的人情。

欠人情最是难还,更何况卯日星君那般脾性之人,怕是更加的铭记在心。

而如家便是到了他可偿还之时。

他卯日星君乃是天界的地仙,与这冥界之中,守着这桃止山入口无数的年月,他一直认为自己与这冥界众生俱是不同的,可当他看着带着冥界气息的柳林的原身在一日日的长大,他突然觉得何必计较这些个仙冥之分?

而更为让他能够彻底抛弃这一点的便是眼前的宋年宋掌柜。

“见过……掌柜。”

既然如家在这冥界之中,他只愿意为那小铺的掌柜,如此,他又何必提起墒祖往昔的的岁月来。

“星君多礼。”

宋年在这冥界之中,隐姓埋名过了几百年之久,未曾有人识得他之面目,而不知为何,在这冥界之中竟是突然一下子多了这许多的人识得他。

“多谢卯日星君鼎力相助。”

卯日星君与这冥界之间,若是说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必然的瓜葛,毕竟这卯日星君乃是天界之人,与冥界之君无甚利益牵扯。

而此行自然是为了还清那笔人情债。

宋年与他道过谢以后,便是去了那冥王如家闭关之所,而卯日星君便守在这山外为其护法布阵。

看着往桃止山内部前行的宋年,如今墒祖复活,对与三界而言,无疑都是个天大的喜事,可此人如今却是身在着冥界之中,看来墒祖并未喜悦那三十三天。

这些事情,他卯日星君原是无权过问,自然是不要说着什么规劝墒祖返回天界之上。

可是如今他倒是连着着通知天界之事,他都懒得去通报一声。

“他如今只是个区区地仙,墒祖为谁,他从来都不识得。

不识得,那远处的身影只是个小铺掌柜罢了。

“前辈来了。”

这冥界之君如家倒是未曾闭目打坐,一脸的静然在此等着他来。连同这声调里竟是都多了几分不能言说的怪异之处,可到底是何缘由,宋年不知道,只是觉得如家的冥界之君,倒像是被人换了芯子一般。

“我来了,这几日如何?”

修习仙法也罢,妖力也罢,左不过都是一场的修行,既然如此,自然是需要那清修养性之地,而这一线天便是个极好的地方。

“自然是,无往不利。”

这冥界之君倒是越发的放开

压抑的自己一般,扯着那嘴角倒是多了几分的邪魅之笑,这笑来得突然,可宋年倒是晓得如今是何缘由了。

“你抢了阎魔的身体?”

这自然不会是冥界之君,他少年快乐之时都未曾如此的放浪形骸,而如今这眼带邪气之辈,自然不是阎魔。

而能够夺了他之身体的,自然是只有他墒祖给的那一身的妖力。

“这不仅仅是他的,也是我的。”

这倒是承认的快的很,一点的隐藏之意都没有,想来自然是觉得此事他有了绝对的把握。

宋年望着眼前的阎魔,这行事风格他宋年倒是熟悉得很。

自然是不会不认得。

“不仅仅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这在地上打坐阎魔,突然跃起,而后去了冥界之君那身子玄色外衫,一眨眼间,竟是挑着个妖冶魅力十足的装扮。

不得不说,这冥界之中的皮相生的不错,这玄色穿在身上显得稳重,而这花里胡哨的模样,倒是像极了那骄傲的鸟儿。

“你不敌他好看。”

看着这妖冶的冥界之君,宋年倒是松了一口气,便是对着这妖力亦是调笑起来。

这“阎魔”看着宋年那修长惨白的手指直指面门前,不仅如此,宋年亦是将那手指沿着他的脸部线条一一挑剔起来。

“袒胸露乳的,像是什么样子?”

扯了了那不甚系的紧的衣襟,未曾多加用力便是将衣服扯开了大半。

“还有这品味,跟了我这些年,你倒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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