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他们知道她就是永恒公主，拉拢不成，也会用铜戈威胁，再不行，就会直接杀掉。
那她重新活着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那我还会梦到流殓城吗？”古玖一脸担忧，做梦这种东西，有时候实在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她当了接阴人那么多年，也没有成功掌控过。
“这三五个月内，是不会再碰到他的，除非他明年不再祭祀，不管别人的死活。”寒衣冷笑。
古玖叹了口气，依靠在床头，再无睡意。
“怎么就不能把这个世界分为两端，人类走人类的路，鬼走鬼的道就好了啊，就像……”古玖想说华夏两个字，突然想起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梦里的华夏，就算是寒衣，知道的估计也就是自己心里牵挂的那些，别的都是不怎么明白的吧。
“黑暗和光明无法融合。”
“谁说的，有一种在光明和黑暗之间的东西，叫做灰暗，它不算光明，但也不是完全的黑暗。”古玖将自己在华夏的时候，对于那些鬼物所在的地方的认识，给描述了一遍。
地府好人间互不干涉不挺好的吗？活着的人能够好好活着，死去的人也有地方呆着，多好啊。
“怎么才能够弄成那样，你知道吗？”寒衣走近两步，看着古玖开口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呢，反正就是各走各道，互不干涉，有什么事情，就找几个介于人和鬼之间的人来办，通过他们来交流。”古玖继续描述。
“你提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办得到，提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寒衣说完化作一团黑雾，消失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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