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当吴歧和梁绿珠费劲儿的折腾了一番之后,吴歧终是搂着梁绿珠,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当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是满足。
“绿珠,你终于是我的娘子,我的女人了。”
脖颈上,全是他鼻息之间的热气,梁绿珠无力的伸手推了推他,他反倒是赖在她的身上,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呵,吴歧,你倒是装的辛苦。”冷不丁的,梁绿珠开了口,面上带着挖苦和戏谑之笑。
吴歧抬起了头,看向她,满脸的困惑:“我怎么装了?”
“你自己知道。”梁绿珠趁机就要往床榻里挪动,免得她再死死地压着她。
可吴歧倒像是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图一般,双手死死地钳制住她的肩膀,失声问道:“什么事儿?赶紧说清楚,否则,为夫一定不能饶了你。”
言语之间,又想对梁绿珠上下其手。
梁绿珠赶忙拿了杯子挡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愤声道:“吴歧,你个下流胚子,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娘子的?我大气还没有才喘上一口呢。”
他刚刚和她做起那事儿的时候,动作十分的生疏,看起来就不像是久经情场的人, 如今想起来,她这心里头也是一阵阵的蜜意。
虽然,她原本也没有想过他是不是初次的问题,但如今当真揭晓了谜底,她只觉得如获至宝一般,毕竟,对于她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若是他当真在外头拈花惹草过,她这心里头,一定不会痛快的。
原本是想问问他怎么装出了一副花花肠子样,让整个安县的人都以为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可瞧着他这模样,若是自己当真将嫌他生疏的话问了出来,他岂不是要将自己就地正法?
他虽是初次,可身体却是极好的,又因着是练过家子的,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她竟根本就招架不住了。
若是再来一次
她想想都觉得头痛。
吴歧见自家小娘子眼珠子提溜提溜的转动着,显然似是在盘算着什么一般,不由好笑道:“娘子,你到底在打着什么小算盘,为夫有些心惊肉跳啊。”
梁绿珠回神,迎着吴歧笑开了花的脸颊,这就伸手,将床榻下的那些个金条子拿到了床上,质问道:“老实交代,这是怎么回事儿?”
吴歧有些莫名,看了看那些金条子,又看了看梁绿珠,一脸的无辜样:“娘子,你这是什么话,我哪儿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玩意儿可是宁王亲手交给你的,你要不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
“真不知道?”梁绿珠反问,眼看着吴歧点头如捣蒜,这才哼了一声道:“人家宁王好生生的送你这么多银钱做什么,你和他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这么大发善心。”
吴歧的面色,依旧是一片无辜之色:“娘子,这话要问,也该我问你啊。”
梁绿珠见他又将这烫手山芋扔了回来,顿时冷了脸:“吴歧,说人话!”
吴歧见避无可避,这才悠悠的说了一句:“吴家老爷把我赶出来后,我又捡了个爹。”
“所以?”梁绿珠错愕的看着吴歧,眼看着吴歧朝着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是说,宁王就是你捡来的爹?吴歧,别跟我开玩笑。”如果说,宁王是因为这个缘故,送自己那么多金条子,那也能理解。
可当初自己明显也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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